不肯臣服而反抗的路西法，纵是和反叛者一起被投入深渊，消失了天使的荣耀光辉，仍然毫不后悔。

地张大嘴，“你是想，让，我们组，团灭吗？”

褚余凡不明所以，就按照他说的，在电子琴上重现了那段旋律。

电光火石之间，他忽然想起什么，拉起褚余凡走到隔壁的音乐教室，“你把之前那个旋律再弹一次。”

陈PD无语，周思齐自己爆的料，就是他在美国被茱莉亚音乐学院退学的事。

“不能爆周思齐的料，关于他的一切都不可以。“林沐川毫不犹豫。

周思齐无奈地站在上空看着他，褚余凡真是他见过肢体最不协调的人类。

对待这次的抄袭风波，反抗，才是对待网络暴力最好的回击。

他说得很坦然，“反正我是退学了，理由你们随便编，怎么样有爆点，你们比较熟。”

编曲部分他拜托了任钰博帮忙，基本上完成了双人合奏部分，个人solo部分他俩还在调整。

“我看了你们要发的稿，不行。”电话那边的声音儒雅，口气却很坚决。

他在电梯间前站定，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现在怎么办？投资方这是明示了，要保住周思齐，还有褚余凡吗？？？

“褚余凡。”

“我陪你，一起对抗这个世界的恶意”。

节目组权衡了半天，顶尖音乐学院退学v.s抄袭丑闻，好像还是前者比较容易被观众原谅。

“我们会想办法压下褚余凡的网上新闻，但这一条通稿不能发，相关的工作人员，你要提醒他们删除文档！”林沐川匆匆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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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ifer，How fall thee from the Heaven.

周思齐猛一击掌，“我们就改编一下这段旋律，来演路西法的故事吧。”

曾经他以为那是天使降临人间，现在心情不一样，也听出了其他的意味。

“喂，喂？”陈PD怀疑是不是信号不好，赶紧又走进办公室，点亮了灯。

第25章 王者（倒v开始）

离下一次舞台还有三天。

路西法，你如此由苍穹而降。

陈PD关了办公室的灯，刚走出办公室，接到了一个未知号码的来电。

“我不练了。”褚余凡躺在地板上，整个人被抽空了力气，汗珠顺着发丝从脸颊滑落，后背的衣服黏答答的。

四肢僵硬，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分离，还有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扑克脸。

“林总，现在网上的负面声音太厉害了，我怕这样节目会背着骂名，影响收视率。”

他也说不清是因为债务纠缠，还是因为可以和周思齐像这样待在一起。

陈pd小心翼翼地说道。

林沐川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消失了。

这段旋律再一次击中了周思齐，他恍惚片刻，眼前浮起了一句话。

“天生属于舞台。”

“宁在地狱称王，不在天堂为臣”。

深夜十一点，电视台的十三楼。

“这，这是周思齐自己要爆的。”陈PD没辙了。

吴导和他商量之后，他就让PR同事在一个小时里赶出一篇通稿，正打算夜里让营销号发出来，结果半路被投资方截了胡。

褚余凡以为他在嘲笑自己，尴尬地扯动了嘴角，“要不，我努力一下。”他不想自己那么早被淘汰出局。

陈PD满头汗，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那篇稿不能发……”

周思齐觉得加入一点简单的舞蹈，可以把这个作品表达得更加饱满一些。

周思齐啧啧两声，背起圣经里的一段话，“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啊，你何竟从天坠落？”他原本在国外长大，在寄宿家庭里听了很多圣经故事，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起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