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超级匹配陈紫妍的音准，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褚余凡真的是对“人设”这东西越来越没好感。

“这下镜头拍到了，以后你可不能耍赖哦。”

“我要是能像你一样会唱歌就好了。”陈紫妍抬头看着舞蹈教室的日光灯。

陈紫妍冲他挤挤眼，示意旁边有摄像。

她还主动说了，自己要在舞台上穿男装，营造一个雌雄莫辨的效果。

但团队如果解散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能做什么。

恍惚了片刻，“没意思，”她实话实说，“但是工作不都是没意思的吗，起码我喜欢跳舞，我还有机会做自己喜欢的事。”

妆花了。褚余凡悄悄和她说。

镜头前的陈紫妍双腿外八打开，还敢抖腿？！整个一纯爷们！

陈紫妍的长发湿漉漉的，在脑后胡乱地盘了一道。

两个歌声此起彼伏，像回音一样。

陈紫妍气得直哼哼。

少年一时迷失了自我，镜中的那个幻象出现在他面前。

“你真的好厉害。”陈紫妍喃喃道。

褚余凡一脸淡然，看着陈紫妍身后冲过来的经纪人一把挡住了镜头，“刚才那段洗掉！”

褚余凡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褚余凡能感觉到，这女孩是真心诚意地想帮自己。

分别演绎了一次。

陈紫妍赶紧从裤袋里掏出一块粉饼补妆。

靠靠靠，怎么能唱得这么好听？？？？

“你真是我见过最有才华的人了，以后有机会还能找你合作吗？”陈紫妍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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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队的成员已经有几个把工作重心转向了拍偶像剧，她觉得自己没演技，所以一直很犹豫。

褚余凡站了起来，走到教室门口打开了空调。

两个声音最终合二为一。

陈紫妍立马哈哈哈哈傻大姐叉腰狂笑。

带上做训练生的时间，陈紫妍已经在娱乐圈里工作四年了。

他僵硬地点点头。

褚余凡懂了，陈紫妍这是在被迫营业。

最后，清晨的闹铃声响起，少年倒在镜前，幻象脱下外衣，成为了新的少年。

被经纪人这么一打岔，他俩干脆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

午夜十二点，钟声响起。

他走回去的时候递了条毛巾，陈紫妍激动地接过，抹了一把脸。

“褚余凡。”陈紫妍拿起歌本捂住嘴，怯生生地看着他。

结果实际接触下来，根本就是一个心地纯良的小女孩，爱哭包。

只不过，喜欢的事占据的比重并不大，她和团队更多时间是在跑通告，接一些商演，拍广告。

她编排的这支舞，意外地和褚余凡改编的歌曲主题很契合。

陈紫妍继续练歌，一直练到口干舌燥才停下，当听见录音中自己的歌声，她先是咯咯咯傻笑个不停，一秒钟掉下了眼泪。

忧郁的少年坐在镜前，对着镜中的幻象表达孤独和寂寞。

褚余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人怎么好好的突然换了个声道说话？

“你觉得娱乐圈的工作有意思吗？”褚余凡绞尽脑汁，想出个通用问题。

这歌原本飘忽空虚的高音，被褚余凡改成独白式的低声吟唱，完全不同的风格。

然后她迅速地把头脑冷静下来，分明是歌好听。

周思齐和唐晓舟都告诉他，陈紫妍的风格是性感加拽酷，她的每个表演都是靠穿着大胆博眼球，面对记者的揶揄，总表现出一副老娘不管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