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现在。

她拍了拍秋子你给的肩膀，来回盯着她看了一圈，十分满意道：“嘿嘿嘿嘿，就喜欢你这种又懂事又上道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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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想来吗？”

打个不太恰当例子，这种情况有点类似于现代的赌石行业。

老师和军部的交流会越来越多。”

秋子柠点点头：“我面对他的时候没有异样的感觉，更没有所谓的本能恐惧。我觉得如果我去去了军部之后，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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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又说回来，一块玉石内部的细小裂纹、颜色差异和杂质的分布情况是无法通过机器知晓的。

德川良子点点头，却泼冷水似的劝了一句：“但你不要抱太大希望。我没有决定权，只能稍微给你说点好话。而且想追随老师的人很多很多，不是我打击你，我觉得你能被老师看上的概率非常非常渺小。”

“记得啊。”

一块玉石表面有风化包裹的表皮，无法拼接肉眼窥视其中玄机，但凭借先进的机器设备，是可以将内部情况、真伪和是否天然等检测出来的。

不过她明白德川良子并没有恶意，只是在给她摆事实讲道理，话虽然难听了些，但秋子柠没什么抵触心理。

她沉思片刻之后，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微微侧身正对着秋子柠。

在这个世界中，对于精神力的研究尚还处于初级阶段，会遇到许多无法确切解释的情况。

“但我觉得自己可以适应。”秋子柠抬眸看向德川良子，“刑挚你还记得吗？”

两人之间说说笑笑的气氛很好，但周正这边，讨论的声音就太过激烈了。

总是被人用这样带着点歧视甚至是可笑的理由拒绝，秋子柠表面没什么反应，心里总归是不服气的。

秋子柠咧开嘴角，不太有所谓的笑了笑：“但是有机会总比没有强。”

德川良子眉毛一挑，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只能通过肉眼观察皮面表象，然后根据经验判断预测，才能推断出几分结果来。然后根据推断结果，才能选择该如何切割，如何雕刻。

德川良子睨着秋子柠，对她的这番话感到有些吃惊。

“要是我有幸能成为你的接替人，我会照顾好周医生的。只要你不嫌烦，我可以每周都拍点他的日常发给你。”

有几个埋着头窃窃私语，有几个嗓门洪亮高声交谈，三三两两的，交换着彼此的看法和推断。

“是那个标记了你却和你没有任何亲密关系的Alpha！”

“对，因为你是Omega。”

像秋子柠这样既是Omega，又发生了精神力暴动的非常稀少。

“军部我想你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吧？那里的人绝大部分都是Alpha，而你，是Omega”

德川良子没见过刑挚，但因为秋子柠的关系，对这个名字还是很印象深刻的。

秋子柠的情况实属少见，研究院的学者坐在圆形会议桌前，手里都拿着光脑。

“真的吗！？”

秋子柠眼睛一亮，“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有些激动。

说到这她停顿了下，郑重道：“而且在医生眼里，区分人的标准不应该是性别，应该并且只能是病情的轻重缓急。”

她看向德川良子，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连声音都沾上了雀跃

这是她目前为止碰到过的最符合心中期望的一份工作了。

尤其是在看了周正带了的纸质资料后，大多人都想将秋子柠立为重点研究的课题对象。

秋子柠呼出一口气，慢慢敛下眼皮，“所以主要原因是我的性别？”

同理，精神力阈值虽然已经可以通过仪器检验观察了，但若想要摸清其中的规律变化，还是一件比较复杂且艰难的事。

这话从秋子柠刚穿越来的时候就经常听见，求职面试被拒绝时，她听得更多。

“嗯……都有吧。”德川良子回想了下几次跟着周正去军部的经历，补充了一句：“不过军部的Alpha自律性很强，应该不会被你影响到什么，主要还是怕你适应不了。”

她佯装轻松的笑着问道：“是怕我的信息素影响到Alpha，还是怕我一看到Alpha会抗拒不了本能落荒而逃？”

“如果你考虑好了，我可以帮你跟老师提一句。如果他愿意让你做他的助手的话，我还可以把我以前学习的资料笔记分享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