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实诚的摇摇头：“不能。”

“聪明。”

王飞：“……”

祈年盯着那细小的水流，低声笑了起来，笑声低沉，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出几分阴森来。

戚见又道：“你看人家校花，眼巴巴的往他跟前凑，人家想当他的奴才他都不给机会，再看看你这，算得了什么？”

“再者，你觉得凭你的成绩能考上这所学校？”

王飞：“……”

刚才他脑海里浮现的，是戚见的脸。

少年时的欲望，来的比其他人都要慢。在看片的时候，眼神毫无波动不说，甚至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可是，如今一打开禁忌的大门，他却发现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

“那份不是给我的。”

明明都是加害者，为什么老大就能逃过一劫？难道祈年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家老大，所以才一直不敢对他家老大下手？

中午，王飞自告奋勇去食堂打饭，戚见喊住他：“多打一份吧，记住，多打的那一份不要放辣椒。”

可是，他的欲望跟别人不一样，他的欲望是扭曲的，是阴暗的，是足以将人拽进地狱的。

王飞笑呵呵的道：“老大的胃口变大了啊，以前吃一份就饱，现在还得吃两份了。”

“那不就结了，你就把这当成是一种等价交换呗，祈年帮助你进入这所学校，你帮祈年解决一日三餐，很公平是不是？”

“老大，以前我那是没办法才受他奴役，可是现在你都转学过来了，咱们再要为他鞍前马后的，这怕是说不过去吧，要是被职高的那群人听到了，指不定怎么嘲笑我们。”

戚见不甚在意的反问：“你觉得我在乎职高的那群人？”

祈年用后脑勺不断地撞洗手间的墙壁，面容痛苦得几近扭曲。

没一会儿，王飞就拎着三个打包盒回来了，将其中的两份递给戚见，然后打开自己的那一份，趴在戚见的课桌上吃了起来。

王飞连忙朝着食堂飞奔而去。

这是为什么呢？王飞一时间想不明白了。

“行了，赶紧去食堂吧，待会儿好吃的都被其他人打完了。”

戚见拿着两份盒饭离开了高二年级，往楼上的高三一班走去，王飞下意识地就要跟上，可是，他想到戚见可能是去找谁的时候，又重新坐了下来。

媚的笑脸，祈年一惊，胯下的性器陡然喷射出一股浓精。

……

王飞的脸色顿时变了：“老大，该不会是给祈年的吧？”

“这么一想是挺公平的，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个坎儿过不去，总感觉自己在祈年面前就跟个奴才似的。”

他跟老大以前经常欺负祈年，祈年现在拳头这么硬，他都有点儿怕了，老大怎么就不怕呢？

…………

不过，仔细回想起来，祈年的拳头好像从来都是对着他的，从没对老大动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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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飞想了想被拒绝得颜面全无的校花，顿时觉得自己心里头平衡多了。

他睁大双眼，颓然的坐在洗手间冰凉的地板上，看着他射出来的白浊随着水流慢慢的流向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