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骆脚步微微停顿,明栖抽出挽着他的手臂,表情秒变严肃且不耐烦。
明栖转头看他,照旧没说话。
“就算是你跟盛时烟之间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但我也不至于傻到怀疑你俩真有床上关系。”明栖声音扬高,又意识到这是公共场合,生生将怒火压掉了一半:“我就是不明白,你那么冲动干什么。”
难道不是因为这些生气?
在她的心里,闻骆永远是理智的代表。
明栖反问:“那你就冲动动手了?”
闻骆嘴唇紧抿,看着她的眼睛,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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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第一次时他的技术,有没有睡过别的女人她会不清楚?
一出MIU,寒气直往骨缝里钻。
肩头落下柔软的重量,明栖皱眉看他。
那点儿细微的变化全落在闻骆的眼睛里,他微微垂头,从明栖臂间接过羊绒大衣,罩在她的身上。
闻骆也愣了一下。
明栖不想让他失控。
一开口,火气就跟有了宣泄口似的开始一点儿点儿冒了出来。
明栖似乎脚步快了些,高跟鞋和地面触碰,发出哒哒的声响,每一声都在证明着她现在的脾气不是很好。
闻骆低声说:“他推了你。”
这话倒是让明栖缓缓抬眼,冷冷的目光定定落在他身上,好笑似的反问:“你在担心这个?”
闻骆沉默了一下,赶紧替自己解释两句:“那个人刚刚说的话,你都别放在心上。”
闻骆喉结动了动,小声道:“你别生气。”
闻骆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像做错事情的小孩子般,被明栖带着往外走。
就算是遇到了这种情况,也不应该选择用暴力解决问题。
浓黑的夜色里,缭乱的霓虹灯牌闪耀着,寒风里有遥远的车声,行人聊天声,这家夜店重金属音乐节拍紧凑,那家清吧有男人抱着吉他,捏着一把沙哑的嗓唱民谣。
明栖不再说话,一把拍掉他的手,边往前走边将胳膊塞进袖筒。
中间道路上,不少违停车辆,里面也不乏价值七位数往上的豪车。
冷静下来后,理智重新回到上风,闻骆还是那么面容平静的样子,脸型流畅,下颌线清晰,略显清癯消瘦。
没敢都碰,只用指尖碰了碰她的指尖。
明栖是听到这些,才冲了上去泼了他一脸酒。
闻骆低声道:“冷。”
她说不敢,就是已经在气头上了。
明栖冷嗤一声:“我哪儿敢。”
刚刚那个男人污言秽语,意淫了好多跟事实没有任何关系的假设。
全部交代好,才挽着闻骆走出去。
明栖淡淡地撇开目光,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反问他:“我们之间连这点儿信任都没有么?”
晚风微凉,闻骆低垂着眉眼,像是认真听班主任教诲的小学生。
毕竟,他可是华尚集团的董事长,是绝对理智的存在。
说完,又不放心地嘱咐闻潮声:“一会儿亲自送这位漂亮姐姐回去。”
1912一条街,夜店清吧排列两排。
走到路边,她开始抬手招呼的士,闻骆这才去拉了拉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