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问什么?”她平静地与他对视。
苏怜雪对她的敌意源自于对许濯的觊觎,所以她不过是苏怜雪的假想敌罢了。
岑初语把目光收回来,抿了一口手中的香槟。
岑初语还是笑着,她向来不吝啬笑容。
岑初语轻笑一声,缓缓地摇了摇头。
她怂,一看许濯就是来找岑初语的,不敢耽误他们夫妻叙话,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旁边的许宛畅被自家哥哥这摸不着头脑的发言给逗笑,无情指出:“你要是不保持距离,也许嫂子早就跟你离婚了。”
有那么一刹那,岑初语似乎从许濯的眼中读懂了暗涌的情绪,却没来得及抓住。
“不是你说今天把你带来准能有戏?”
许濯的声线很低,于是轻声说话的时候,总带点蛊惑的意味,像他的眼睛,过分迷人。
他手撑住沙发一侧,将她圈在自己手臂之间的狭小空间里,垂首看她。
似乎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她现在不喜欢把精力耗费在无谓的事情上。
“原来许先生还知道”岑初语轻笑,仰起头来,反而拉近与他的距离,“自己是谁的丈夫。”
生气兴许该有,伤心是绝对不会。
他利落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闭嘴。”
“我说哥——”
上飘荡的小舟。
“赔我老婆。”
只剩下岑初语举着酒杯,余光观察到身侧站了一道挺拔的人影。
这样亲昵的一个姿势,如果从许濯的背后拍,一定会感觉两人在浓情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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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宛畅步伐轻快,走至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背。
许濯将烟碾灭,掀起眼皮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一眼,烦躁地薅了一把额前的碎发。
“我要再听你的,保持距离,我老婆就没了。”
岑初语忽地出神地想。
-
也没有拒绝,真的跟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走到更隐秘的暗处。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一旦距离拉近,许濯的气息就将岑初语整个包裹住。
“谈谈?”
许濯的眼风扫过来,冷冷说:“你还好意思说?”
沉声说:“温景。”
?
他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丈夫带着女伴出席宴会,太太就不好奇吗?”
笑容纯真:“嫂子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喜欢你啊?”
宾客们相邀离去,最后只剩下许濯颓然地陷入沙发一角,点起了烟。
岑初语向来早睡,和许濯不咸不淡说了几句话之后,他的脸色很难看,她也懒得与他纠缠,就自行回了前海的公寓里。
“不是你他吗跟我说像我老婆那样的鸵鸟性格逼不得?”
展吟还想多说几句,就见到岑初语身后,一个修长的身影朝她们信步走来。
电话那端的温景:“?”
因为顷刻间,她的鼻息之间全是许濯身上的独特清香。
展吟没辙,又用手肘碰碰她:“你怎么了?不会真因为许濯伤心了吧?”
许濯瞥了她一眼,问她:“没什么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