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濯扬了扬眉,笑意未散。
“我这人呢,有一点好面子。我不得维持我的好形象?”
岑初语点着头,不得不承认许濯好好说话的时候,确实有一种统领全局令人安心的掌控能力。
他做了总结。
他越是忙碌,她反而觉得越自在。
“手术顺利,刚被送去病房。”
似乎在被许濯看穿自己很紧张,也是一件令她很介意的事。
以至于接下来的几天里,阿婆甚至会特意支走岑初语,等她回到病房,阿婆和许濯两个人都神神秘秘的。
敢情许濯在跟她扮演恩爱夫妻这件事上还真真是轻车熟路。
她走出去几步又折返,真诚地说:“那阿婆就拜托你了。”
岑初语也想不明白,许濯是怎么能够说服平常剩饭菜都舍不得倒掉的阿婆住进vip病房的。
出院前一天,岑初语被阿婆支出去打热水,回到病房的时候,看见许濯站在门口打电话。
许濯也并不是时时刻刻待在医院里,岑初语知道君泽在锡城也有产业,他这个工作狂魔不可能只是为了她和阿婆留在锡城。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夜里她实在是没休息好,紧张成这样,反倒昏昏沉沉睡着了。
下来要说的话。
岑初语茫然眨眨眼,最后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枕着许濯的肩就睡着了,又慌乱地抹了抹嘴角,却什么也没有。
许濯扯开一个笑来,看似十分真诚地说:“早上刚立的人设,也要立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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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初语起身要去病房,被许濯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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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还没醒,你现在正好回去把阿婆的东西收拾过来。”
许濯似乎被她这个举动逗笑:“现在还挺听话的,怎么刚刚让你回去休息你就不听了?”
而且似乎在她不在病房的时间里,许濯和阿婆相处十分融洽。
语气戏谑:“岑初语,醒醒,口水要流出来了。”
您这叫有一点好面子吗?有一点?
岑初语僵在原地,一颗心高高悬起,说不上什么滋味。
似乎是对方的声音太大,许濯将手机拿得离自己远了一些,微微皱着眉,也因为如此,岑初语听清了听筒那边许泽义的话。
许濯:“阿婆应该也希望我留下来。”
明明推开门的前一秒她还能听到阿婆的笑声,推开门以后两人缄口不言,十分可疑。
岑初语被噎得哑口无言,好一个立住人设。
而许濯一直静静的,用平板在处理事情,时不时走开去接一个电话。
岑初语:“我只是刚睡醒有点懵……”
许泽义:“你又搞什么啊许濯,和闻家的合作不是都谈好了吗,你又闹什么事跟闻诚结下梁子了?他们现在说什么也不谈合作的事了,项目又要推后,你知道损失有多大吗?”
第二天,许濯还是给阿婆换了病房,单人间。
她不再说话,但其实还是有点紧张,任何手术都有一定风险,更何况阿婆年事已高。
岑初语认为,许濯对自己的定位还不太对。
岑初语被他逗笑,转身离开了病房。
岑初语:“阿婆呢?”
而再醒来的时候,是许濯轻轻拍她的头。
“你回去吧,路都走不稳了还想去哪?”
许濯轻哂:“放心吧,人设绝对不崩。”
岑初语刚睡醒的时候,脑袋是懵的,所以攻击性也很低,更在看到许濯状似无意地揉了揉肩的时候,十分好脾气地说了一句:“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