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纠结再三,还是开了一个门缝,喊许濯。
许濯看她的眼神玩味而意味深长,缓缓地点了点头,看样子也不是很信服。
在静悄悄的房间里,十分突兀,以及好笑。
但阿婆还是十分惋惜,咕哝说:“这可是阿婆特意为你们准备的,崭新的哩。”
展吟在岑初语离开的第二天,听说阿婆没有大问题之后,就跟她的妈妈一起出国去旅行了。
岑初语还是好心地替他解了围:“这床可能有些年头了,没事,睡着了就没事了。”
家里只有一个浴室,于是岑初语让阿婆先去洗漱,好早些休息。
下午阿婆跟岑初语一起把岑初语这间房布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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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濯倒也没多说什么,可是当她听见动静,伸出手去想从许濯那里接过睡裤的时候。
意的时候,悄悄扬了扬嘴角。
许濯应声倒是快。
许濯停好车走进房门,看着床中央那个硕大的“囍”字愣了愣神,随后又咧了咧嘴角。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又看看自己背后的空隙,得出了一个结论。
于是两人齐齐躺下,岑初语习惯性朝外侧卧,一只手枕在头下,另一只手拿着手机。
“你这引诱我的目的,是不是有点太明显啊?”
许濯上床的时候,床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回答许濯的,只有“砰”的一声以及差点甩上他脸的门。
在岑初语的强烈抗拒下,阿婆终于放弃给这边卧室的床铺上大红色还印有“囍”字的被子的主意。
她拿了许濯的睡裤,对着自己的腿比了一下发现,实在是长到她穿出去会被绊倒的程度。
……
岑初语也渐渐放下心来,毕竟出去旅行能散散心,展吟不是一个会沉湎于悲痛的人,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她一定会恢复元气。
岑初语躺进被子里,在回展吟的消息。
岑初语:……
岑初语笑出声来,却不看他,认真在玩手机。
许濯却轻飘飘说了一句:“岑初语。”
岑初语委婉表示自己拿错了衣服,能不能麻烦他把她的睡裤送给她。
他语气颇欠,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许濯另一条腿还没进被子,似乎也被那一声“吱呀”闹得有些尴尬,脸色都不太好,身体是僵硬的。
岑初语赶在他出声之前先声明:“这是阿婆的主意,别辜负老人家的心意。”
岑初语懒得搭理。
跟前海公寓里那张床的宽度简直差别太大。
两人侧卧弓着背,几乎就要触碰到彼此。
她回过头去看,正巧对上同样朝外侧卧却把头往后转的许濯的探寻目光。
嗯,阿婆家的床不仅有些年头,而且十分狭窄。
只是洗完澡才发现,她和许濯的睡衣难得是同色系,她似乎拿错了。
岑初语心软,做出妥协,还是让阿婆换上了大红色“囍”字床单,只是枕头和被子比较正常。
吃完饭再回到家里已经接近九点。
却无法忽视,背后传来的阵阵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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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洗漱完后,岑初语呵欠连天,于是征得许濯的同意后,拿着睡衣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