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真拿你没办法。”
他默然收拾好一切,只是低声问:“那给你留一盏壁灯?”
“是谁之前还说我脑子好使来着?”
“等会儿,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许濯拉着她往外走:“还是去医院吧,别折腾了。”
许濯很轻地笑了声,没有过多的回应,拿着衣服转身走进浴室里。
她为什么要喜欢这样的人?
管用。
“好像说跳一下也行,我试试。”
许濯擦着头发上床的时候,岑初语坐在床边最角落,在看一本书,十分专注,头也不抬。
无声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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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濯耸耸肩:“反正不是我。”
她睁大双眼看着对面的许濯,表情无比认真,活像在探究科学实验的小学生,有种固执的天真,莫名可爱。
怎么能不喜欢他?
……
却能读懂他的口型。
骂谁脑子进水呢?
岑初语站起身来,歪着脑袋单腿蹦了几下。
吹风机停下。
捂紧了耳朵之后,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渐渐隔绝开来,视觉便更加敏感。
岑初语:?
这个姿势太诡异,许濯笑出声来,然后在她蹦第七下之前,拉住她的手。
她多希望他眼底的星光她也看懂了,是星星点点的宠溺。
许濯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
岑初语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脑子里复原着刚刚的那一幕。
她看向许濯,笑了笑:“行了解决了。”
她双手抬起,手掌摊开,掌心对着两边耳朵,用力捂住双耳,不留一点缝隙。
虽然问题没有解决,岑初语却感谢吹风机替她欲盖弥彰,使她的脸红耳朵红都有了正当理由。
今晚经历的事其实很多,但一首耳朵进水的小插曲却好像轻而易举将这一切翻篇,许濯也不愿再提,让岑初语或许已经被转移的注意力又绕回这件事上来。
他轻轻摇摇头,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来。
岑初语气结。
……
岑初语的叛逆劲儿又上来了,她挣开他的手。
与此同时,她松开双手,双掌离开耳边的时候有一阵吸力,彻底剥离开来的一瞬间,她感觉到双耳忽复清明。
岑初语没听见,于是微微皱着眉。
岑初语茫然地“啊”了一声,随后意识过来,将书关上。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正常起来。
许濯懒洋洋地勾起唇角,她什么也听不见。
她也没办法。
看见眼前的许濯垂眸看着她,慢腾腾地勾起了嘴角。
“别蹦了,我都听到你脑子里的水声了,怪吓人的。”
呵男人。
“本来脑子就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