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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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许濯怀里扬起头来,唇瓣微张,对上许濯晦暗不明的一双漆黑的眼。
岑初语猛地转过身,捏他的脸,害他好看的五官变形到滑稽。
说着就要挠岑初语的痒。
只两个字,岑初语浑身都烧起来。
他笑得痞气,眼里浮起几分带有禁忌感的轻佻,凑在她耳边耳语。
“不如做点儿事?”
许濯去拉她的手,沉声说:“你晚上跟我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你有完没完?嗯?”
岑初语醒来的时候,几乎整个身子扒在许濯身上,贴得严丝合缝来取暖。
半夜又浇了一场雨,岑初语是听在耳朵里的,尽管那时注意力全在一声比一声沉的喘气声里。
她笑着求饶,许濯停下手,手掌停留在她后腰处。
许濯的回应是下颌抵在她头上,蹭了蹭,收紧了扶住她后腰的手,低低应一声“嗯”。
许濯比她早醒,见她皱着眉头将醒不醒的模样,伸手捋她的发丝。
他默然滚了滚喉结,笑一声:“既然睡不着——”
她乖乖把唇贴上去,双手圈住许濯后颈。
换季最容易感冒,昨夜又淋一场雨,出一场汗。
纠缠不清的气息,是今夜的开端。
……
慢条斯理开口:“岑岑,你好像有些过于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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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初语脑袋发懵,半晌应一声,声音也是闷的:“不舒服…”
岑初语的困意莫名消散了,恍惚听见窗外雨滴砸在墙面上的声音,沉闷而渺远。
岑初语觉得莫名其妙:“我晚上说的话有半本词典了,我哪知道你要听什么……”
声音,眼神都是致命蛊惑。
岑初语不断躲闪,轻声叫起来扭着身子,床单都变得皱巴巴。
岑初语醒来时就发觉喉咙里干得厉害,在发痛,心里不妙。
岑初语舔舔下唇,明知故问:“什么事?”
她不介意在这段关系里做那个时常表达爱意的人,她知道许濯值得。
许濯的额头贴过来,感受到岑初语异常的体温,表情称不上好。
这话没由来得听起来耳熟,分明是许濯之前说岑初语的话, 他又笑一声,这完全就是在故意惹起她的痒意了。
岑初语凑近了些,贴着他的胸膛,轻声重复着:“我说——”
但不肯遂了他的愿,非要装傻:“我自己都不记得我说什么了。”
“我最喜欢许濯了。”
她难以想象,到底是怎样的沉寂,才会对她的喜欢如饥似渴,又不肯轻信。
沉重的夜里,两人都摆脱了雨夜的潮冷,是烘干过后的洁净暖意,贴在一起,温度渐升。
于是申城一夜降温,初冬转寒冬。
她话音未落实,一下子醒悟过来,她知道许濯要听哪一句。
“好好睡觉行不行?”
“你在发热。”
许濯早看穿她的小把戏,于是噙着零星笑意,说:“那我帮你回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