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离开房间后,国勋脸上慢慢露出一种神秘的笑容,似乎不急着起床,他回忆着空气中的香味,慢慢躺回床上,此时朝阳已缓缓穿过窗,在天花板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
「是的,我很高兴…我。」
声音时真把我吓一跳。」「我已经很久没做噩梦了。」
妈妈喃喃低语着,她不自觉的抬起下巴,看着丈夫生前最爱怀表上,国勋知道,那怀表正代表着母亲对父亲无限永恒的思念…「我很高兴你把它保管得很好,我一直以为我失去它了,亲爱的。」「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把它还给你好吗…」
「这样好多了,不是吗?」
「现在。」
「为甚麽…是的…」
「你知道我决定怎麽做吗?我打算回台北执业。」「我知道,你在电话中说过了。」
「宝贝,你继续睡吧,我到楼下去,如果有需要的话,只要开口说一声,妈就会过来。」
他伸手到下面拉起睡袍,并小心不让被单滑下去,妈妈伸手接住衣服,当母子的手指触碰到对方时,国勋感到下腹突然一阵炙热。
在餐厅灯光下犹如夜空中两颗晶莹的星星。
妈妈满意地道,后退了一步。
好热,原本才勉强保暖的衣服,现在似乎快要令她窒息。
在儿子身上好像看到自己丈夫生前英俊坚定的神情。
「那就好。」
「但是穿着湿衣服睡觉总是不舒服的,我听人家医生说有人就是因为这样而感染了肺炎的。」
「学校的情形如何?」
这只会使他想要得到妈妈的决心更加坚定!
妈妈把他换下来的睡衣搁在椅子上,然后她又回到床边。
她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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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勋的目光有如紧盯着猎物的苍鹰,妈妈那丰润诱人的嘴唇正诱惑着他的占有。
她从未经历过儿子正在对她做的事,儿子竟然像自己的老公一样,轻佻的喊着自己的小名…
「我必须给你换一件乾的,不然你会感冒的。」「妈,不用了,不必替我担心,这种天气不可能感冒的。」国勋的脸红透了,他不禁感谢还好屋子里的光线不是很亮。
「很好。」
他看见月霞的反应,妈妈的双眼开始本能地跟随这怀表动作着…「放松,你的视线已经不能离开这表了。」
她安抚地道。
从厨房里香气四溢;阵阵奶油、面包、培根和热咖啡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当妈妈为国勋倒第二杯咖啡时,国勋心中忽然有股冲动,只觉一股热浪直上心头,几乎就想立刻上前抚摸妈妈的玉体。
国勋颤抖的吐出一口长气。
在国外无数不眠的夜里,他经常会兴起遐思,想像着和妈妈躺在大床之上,抚摸着她的酥胸,吮吻妈妈殷红的蓓蕾,妈妈的胴体对他而言总是那麽的玄奥莫测。
他看着天花板,想着小时后的许多点点滴滴及他的人生,渐渐的,满脑子只剩下妈妈迷人的倩影。
「现在,哪里有乾净的睡衣呢?嗯!在这里。」妈妈抽出一件崭新的睡衣,温柔地回到国勋身边。
「在国外,我只要有空就会把它拿出来,看看它,当然,我也小心的保养着…」
妈妈拍拍他头后面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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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的,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好妈妈。
国勋尝试模仿着父亲生前喊着母亲名字的方式,「对,放轻松…就这样,让眼睛非常舒服的跟随它…」
「我喜欢医学,在国外每天早上我都充满活力的醒来,念书很辛苦,但我甘之如饴。」
「我想你在天上的爸爸,知道你的决定后也会很高兴的。」国勋发现每次妈妈一谈起爸爸时,黑眸里总是泪光隐现。
他察觉到妈妈断断续续的声音,他继续让这手表摇摆在妈妈的眼前。
他点头。
「亲爱的妈妈,难道你忘记了,我就是医生啊…」「嗯,就算你是医生,但请别忘记,我还是你老妈。」她转过身,走到衣橱前面。
妈妈就站地这麽近,而且她只穿着睡袍,她光亮的长发垂了下来,他突然感到困惑、饥渴…
「跟我来,亲爱的…我知道一个快乐的地方……放松。」妈妈内心的灵魂正一块一块的被肢解,彷佛觉得儿子的邀请有如酷暑中清凉的承诺。
「你躺回去继续的睡吧。我的天,你的睡衣全湿了。」她匆忙的走开。
国勋将系着金的怀表,悬空在月霞的脸前,在她眼睛前面来回地摇摆…「你喜欢吗?」
虽然儿子已长大,她仍然把国勋当小孩一样的照顾他,这令国勋冲动不已。
这使的她的脸颊莫名地发红……
「放松,用心放松下来,小霞…」
他别开视线。
他清楚的掌握月霞的思绪,怀表依然规律的摆动着。
「好…集中你的精神在这表上,妈妈,你可以轻松做到的,眼睛跟着它摇摆。」「国勋,这太神奇了。你不可能…喔…」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它了…」
妈妈沈默了一会儿。
「喔…不可能的,那是你爸爸生前最喜爱……」妈妈的眼眸中充满着感动……
他好像不知道该怎麽做,怎麽开口。
妈妈抛开那件睡衣,将乾净的睡衣张开在他头顶,国勋将头手伸进去,她再放下睡衣。
她的理智为此震惊、愤怒,而她的身体却被那充满魔力般的声音挑起了生理的快感,不知道为甚麽,妈妈内心非常惊讶,她竟然立刻原谅了自己的儿子,而且感觉到小腹泛起一阵暖意,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发软,为甚麽?
「你的眼睛正深深的被它吸引着,对吧…」
「谢谢…」
「是的,这是爸爸最喜爱的古董怀表,他给了我…」「但是…它…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
当然,首先他必须把身体的自然反应隐藏起来,假装自己的心跳并没有因为妈妈的碰触而加快,他的血液没有因为他可以看见妈妈薄睡袍下隐隐的黑色乳晕而变速!
「找到了,来,听话,脱下身上这一件,换上这件乾净的。」国勋迟疑着,他并不习惯在意识清醒的女人身边脱衣服,但妈妈耐心的站在一旁,等着他这麽做。
妈妈温柔的看着国勋。
国勋点点头,没有开口。
「妈,你一直想着爸爸,对吧?我让你看一件东西…」国勋将手深进外套右边口袋里,当他手伸出来时,手掌中握着一个金色的、造型属于复古式而且还系有一条细细的子的怀表。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