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怀疑殷陆是个异类，王思远就在暗中搜集关于他的情报。

总有些胆小的异人，靠这种东西偶尔充饥。

“什么实验？”秦空的脸色很冷。

“我有证据。”

但是异人族最古老的规则之一，就是不同种族的异人根本没有可能产下后代。

“你怀疑？”秦空的眼中燃起了杀机。

。

弱肉强食，优胜劣汰。

当今社会，异人族的生存环境更加恶劣。

“说。”

王思远摇了摇头，“他藏得太深，我只是查出来他有一处基地在雪山里，但具体什么位置也不知道，他手下的那群科学家，好像也没人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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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字，威胁满满。

王思远把心一横，喊了出来，一脑门亮晶晶的汗珠淋漓而下。

时间过去得越久，纪宇风越危险。

“你可以去查查，纪宇风的妈妈是不是当时做过试管婴儿。”

相比人类，异人族一直严格传承着丛林法则。

“好了。”秦空不耐烦地站了起来，抬起沾满湿泥巴的靴子在床单上擦了擦。

只不过那时候王思远一直以为殷陆是想从医院买一些口粮，便没往心里去。

他不想再听这个光头吹牛皮了。

反倒是他自己借这个机会做成了黑市的大老板，攒下创业的第一桶金。

毕竟在绝对数量上，他们根本无法和人类抗衡。

繁衍后代对他们而言，远没有满足口腹之欲重要。

发现了他很多年前就开始动用了大量资金，进行秘密实验。

王思远羞愧万分，“您教训得是，我确实没看见。”

二是异人之间本能地排斥异族。

一是血缘相斥，生出来的孩子不是暴虐的怪种，就是襁褓期早夭。

王思远被他这个举动吓个半死，终于想起了一个没来得及说到的关键。

“我只是怀疑，他非常重视异人族人口的下降趋势，有没有可能，他是在做繁衍异人后代的实验？”

“想好了再说话。”

现在想想，殷陆如此重视异人族的绝对数目，会不会暗中还在谋划其他？

“他身上是不是融合了两种异人族的特征？”

二十多年前，刚当上首领没多久的王思远，接到殷陆的一项任务，就是和医院做了笔生意。

“怎么？”

秦空的身形一滞，在王思远面前缓缓蹲下。

“您，您带着的那个孩子，那个叫纪宇风的孩子。”

“我怀疑，他是殷陆人工培育出的带着异人族基因的孩子。”

专门将新鲜的人体器官冷冻，在最短的保鲜期内成为可流通的产品。

秦空托着下巴，鼻子里嗤笑一声。“你怀疑还是你看见的。”

他们对后代也没有什么耐心，历史上吃了自己孩子的异人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