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那太太是个异人？”听这描述，应该是雪人族的，专吃人眼和人脑。

“你来过这？”纪宇风蹙眉，这一看轻车熟路，绝不是初犯。

秦空压根儿就没给他出场的机会。

秦空确实犹豫了。

推开百叶窗，数十亩莲花池尽收眼底。

坐在床边正在奶孩子的正房夫人被秦空吓得“哇”地哭了起来。

老爷以为是冲撞了鬼神，请跳大神的法师来家里做法。

“我住过这。”秦空惬意地坐在窗边一张躺椅上。

紧跟在后面的老爷差点心肌梗塞。

纪宇风傻了眼，看看不远处抽烟的保安，心一横冲了过去。

纪宇风点了点头，乌黑的小门不太醒目，但旁边一个“游客禁止入内”的大牌子和拉上的铁栅栏，瞎子都看得见

两人绕道荷花池西岸，就要看见出口指示牌的时候，秦空压低了嗓门，附身在纪宇风旁边说了一句。

“所以你没杀她？”纪宇风睁大了眼睛，这不太像秦空的作风。

“你是那法师？”纪宇风抿嘴笑了一下，没想到秦空以前还挺多兼职。

很多很多年前，这个宅子里闹鬼。

秦空嗤了一声。

“看见那个小门没有？”

那女人伏在他脚边，泪如雨下，求他放过自己。

“我数到三，到那个门后面集合。”

“我当然不信，问题是她那个丈夫，拿了把剑对准自己的心口，说我要是杀了他夫人，他也不活了。”秦空想起当日的鸡飞狗跳，忍不住眯起眼睛。

秦空看着眼前被微风拂动的荷叶，层层叠叠，冷漠地嗯了一声。

一栋西式三层洋房立在不远处的岸边，四下无人，秦空带着纪宇风直接跨过封条上了顶楼。

秦空又回想起当时的一幕。

刚数完“一”，秦空连影子都没了。

败了。

襁褓中白白嫩嫩的娃娃，啼哭声一声高过一声，仿佛在控诉秦空是个冷血杀手。

一刀两命。

一路噔噔噔冲到后院。

秦空抱着手在门后冲他微笑。

法师是徐建的师傅的师傅，也就是徐建师祖。

却邪出鞘，剑锋毕露。

纪宇风默然，他觉得秦空应该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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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说她是因为怀了孩子，实在抑制不住吃人的冲动，绝不会再犯。”

“你杀了她？”纪宇风难得听秦空说以前的故事，兴趣很高。

连着数月死了好些仆人和家丁，死者都是双眼被剜，七窍流血，死状可怖。

老爷也抱住秦空的大腿，说无论如何不能让孩子没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