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徐建差一点撇弯了车钥匙，长这么漂亮而不自知，老秦真是危险了。

纪宇风回到别墅，这里目前已经是归在他名下的产权，不花钱的住处，不住白不住。

各种玩具，O的眼皮都不翻一下。

徐建的精神为之一振，少年，你这个比喻要得！

而且那一次之后，殷陆再也没碰过老太太准备的任何东西。

纪宇风想了想，干脆每种猫粮都来点，讨主子欢心。

直到有一次，老太太用先秦时代的一套漆器，配了一壶茶粥，就是用橘皮和茱萸一起，和没处理过的茶树叶子煮出来的茶汤。

就像庙里的菩萨，你供点香火，他保你平安。

老太太激动万分，让老钟连夜亲自过来，把他碰过的杯子封起带回了实验室。

老钟举起了双手，“我和老太太发过誓，如果我研究你，就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秦空咬牙切齿，“那你取我的基因研究一下，看看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还在回忆茶馆里的最后一段对话。

追着O在楼上楼下玩了半天，感慨了一句。

一直对纪宇风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就看着秦空一身清冷地推开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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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宇风把猫粮一袋一袋摞在徐建租来的车的后备箱里。

秦空死瞪着老钟，老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唾液实在太少了！我们只能得出这个结论，就是他不属于异人族四支种族的任何一个，具体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更狠的是，她每次都会用不同朝代的古董茶具配着。

“那人的唾液，留了一点点在杯壁，我发现他的基因排序，和我们之前在骨骸珠上发现的完全不一样。”

徐建很无语，孩子，你没看出来，你师傅对你不太一样。

“回来啦。”纪宇风笑眯眯地，“你要吃泡面吗？”

看见徐建的时候，纪宇风由衷地高兴。

“他是我师傅，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带上我的。”

有人帮忙扛包了。

这次出行带着O，极大的破坏了之前他和O建立的亲密关系。

“不过他对我真的很好，遇见这样的师傅，我已经很知足了。”纪宇风笑得心无旁骛。

至于一起吃饭睡觉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秦空有些失神。

这么多藏品，确实家大业大。

“那个人每次来找老太太拿东西，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而且还从不近身，她就想了个办法。”

O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自己被丢进宠物医院的事。

这女人够有耐心，居然连着这么多年，每晚固定的时间，在桌上摆放各式点心和茗茶，一次都不带重样。

地方大真好。

徐建赶过去的时候，纪宇风正在收银台结账，手推车里装着八大袋猫粮。

这么多年，秦空一直和任何人的关系都很淡，疏离的像个高高在上的旁观者。

纪宇风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会不会是待机时间太长，为了省电，刷掉了不常用的应用？”

“老秦不带你去，你不介意？”徐建忍不住问了一句，秦空这次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孩子一点都不知道这次他们讨论的对象是自己。

殷陆居然端起杯子看了一眼，然后，轻轻抿了一口放下了。

摸都不许，一靠近它就挥舞着肉爪子挠人。

“我觉得他可能以前经历过什么创伤，或者，就是什么都没经历过。”徐建一摊手，现在终于出现一个人可以让他吐槽秦空，他很珍惜。

殷陆连正眼都没看过一眼。

在猫粮柜台前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