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融化的雪层，视野广阔，又有些苍凉。

秦空扯下脑门上的纸片，无语。

“怎么，不能吃东西吗？”

徐建点头，“好的。”

秦空一摊手，好的，游戏结束了。

秦空是第三棒。

三个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轻举妄动。

舌头轻卷，将纪宇风脸上一粒饭粒舔了下来。

纪宇风把脑门的纸取下来，果然，“说出‘秦空’”。

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夹了个羊腿。正要吃，就感受到两道灼热的目光。

离开城市之后，高飞就没踩过刹车。

如此往来，三人轮流开了三天。

纪宇风抹了几粒米饭在纸的后面，分别给三个人粘在额头上。

高飞：说出“滚”。

“输了一定要喝酒？”秦空追问了一句。

“喔哦~”纪宇风和高飞隔空击掌，又淘汰一名选手。

高飞嗤了一声，弱智，不说话不就行了。

徐建“啊”了一声，拿下头上那张纸，叹气，这也太容易中招了吧。

的内容，就算输，输了喝酒认罚。到最后一个人剩下，就算赢。”

高飞爆笑，“他这是不是就算输了。”

除了纪宇风，这三个家伙好多年都没和家人吃过年夜饭了。

秦空把酒杯放下，忽然俯身凑近纪宇风。

高飞夺过徐建手中的纸笔，刷刷刷写下几个字，沾了几颗米粒，拍在纪宇风额头上。

一路向北，纪宇风第一次见到高耸入云的巨型烟囱。

秦空狐疑地咬了一口。

秦空：吃羊肉。

纪宇风赶紧摆摆手，又不敢说话，生怕说到了关键词。

徐建换高飞的时候，一摸方向盘都是滚烫的。

纪宇风瞪大眼睛，一脸惊恐，你要干嘛？

纪宇风把一张纸片递给徐建，“徐哥，你帮我写题目吧。我又不能写自己的。”

徐建消化了一下纪宇风说的内容，老实点了点头。

秦空伸向烤全羊的筷子在半空一顿。

徐建：说出“好的”。

最后吃完饺子，闹到半夜才散场。

两人立刻意识到，他俩是最后PK的对手，瞬间坐下，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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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都输了，酒自然也就不用喝了。

纪宇风点了点头。

久违的温馨，让人有点上头。

两三天后，四人上了高飞的越野车，踏上了一条艰难的道路。

“滚！你们！”高飞火冒三丈。

“秦空！！”纪宇风捂住半边滚烫的脸。

纪宇风憋着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