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应该知道秦空的身体，对于同样的攻击会生出抗体。

那为什么唯独留下了秦空一个？

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

好可怕。

殷陆转身对着秦空，淡淡地说出一番话，震得他头晕眼花。

“啊——！”秦空眼前白光大作。

这三个字他只敢在心里说。

“啊？”秦空抱着哥哥的胳膊，扬起小脑袋，“那母后生气怎么办。”

殷陆的眼眸下暗流涌动。

多分布在四肢。

“我猜你和他的渊源很深，你下不了手，或者，你不能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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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从容不迫。

之前在鱼人岛殷陆虽然也对秦空下了毒药，却不致命。

红色的勾玉项链上的裂缝越来越多，越来越密。

“你是我弟弟，空。”

“你躲这里干什么？”这声音如清泉凌冽。

哥哥刮了一下他的小脸蛋，“没事，她很快能找到别的乐子。”

那你引他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他本人似乎无所谓。

在酒店那次也一样，他明明可以偷袭成功，却还是用了同款毒药。

秦空打从心底冒冷气。

哥哥十二岁生辰的时候，宫里举行了盛大的庆典，彻夜狂欢。

纪宇风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殷陆那只金色的眸子逸出了墨染的底色。

痕久以前，不止秦空一个猎人，而殷陆把其他人都杀了。

“你做皇子时随国姓，殷，但实际上你应该叫子空。”

秦空的剑术，起初也是哥哥教的。

哥哥每次见了父皇和母后，身上都会有伤。

哥哥摸了摸他的头，“那好，别去了。”

金色的眼睛逐渐变回暗黑的颜色。

“四皇子。“宫女心急如焚，在花园里到处找不到小皇子。

罗太傅原本是哥哥的老师，为了能让秦空和自己一起读书，哥哥居然去找父皇求了情。

“啪——”

效果只会比上次更弱。

“你原本不姓秦，是后来跟着周人的支庶才改姓秦。”

他有个大两岁的哥哥，一直保护他的哥哥，子陆。

从树枝跳下去，哥哥朝着寝宫的方向走了过去。

说起初，是因为后来，哥哥几乎不怎么碰剑了。

“哥。”十岁的秦空抱着树干坐着，耷拉下脑袋，“我不想去见母后，她……”

眯起眼睛，转身对殷陆说道，“你根本不想杀他是不是。”

每次见到母亲，媚眼如丝，猩红的血色瞬间爬满整个眼底。

炸个粉碎。

伤口一次比一次更狰狞。

纪宇风挺拔的身姿站在光圈里，他似乎找到了真相。

雪山基地里，殷陆对纪宇风说过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