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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不可能有体香的吧?束寒云想了一下,最终认定是澡豆里混杂的香料气味。

谢青鹤也不想催促师弟。

他歪着头嗅了一下,枕头上还有大师兄淡淡的体香。

没多久谢青鹤就进来了,说热水还得等一会,先拿了药瓶子进来,让束寒云服药。

“我自己配的。”谢青鹤手里还拿着一只小木勺,“蜂蜜熬成药膏,你敢不敢吃两口?”

寒山剑派诸弟子全是光棍硬汉,睡的自然都是一溜的硬床,想要歪着舒服些,就得垫着棉被。

“听见啦。”束寒云原本就听话,今天尤其温柔乖顺。

可是。

修者多半懂得医理药性,上官时宜被尊为天下第一人,于岐黄之道也造诣颇深,不过,入门四弟子中,习得医理的仅有谢青鹤与陈一味——谢青鹤学什么都快,有余力便将医理一并学了,陈一味则是习武不行,专攻医道。

束寒云吃了一勺,甜中隐隐带着药香。察觉到师兄正在旁边关切地看着自己,越发觉得甜蜜。

好像那半露的肩膀,真有点……咳,羞人。

谢青鹤已经转身出去了。给师弟清洗伤口,肯定得烧热水。

毕竟身强体健人年轻,平时也不怎么受伤,哪里用得着吃药?有点小毛病都用医师寮所做的药丸,从没试过谢青鹤的手段。冷不丁地拿了入口的膏药来,谢青鹤才会问他敢不敢吃。

终于等到束寒云磨磨蹭蹭褪了衣衫,失去几重深衣阻隔,浓重的血腥气霎时间透出。

束寒云不让他摸自己额头,往床里边缩了缩:“没有。”

谢青鹤偷香得逞,已心满意足地起身,说:“我去看看水好了没有。”

托盘里就两样药粉,一块沸水烫过的干净棉布,他就这么翻来覆去看了许久。

所以,束寒云平日用的都是门内医师寮统一配备的药丸,谢青鹤手里则有自己配用的小份药。

谢青鹤还在叮嘱他:“若是还不好,又好面子,自己个儿下山去镇上找个大夫瞧瞧。听见了?”

束寒云红着脸伸手解深衣的带子,谢青鹤才放下放药的托盘,抬头就看见师弟半露的肩膀——

这会儿束寒云要褪衣裳上药,谢青鹤把他放在床上,束寒云已经受宠若惊。

这时候正是诸弟子做下午功课的时候,一路上都没碰见什么人。

谢青鹤将药瓶倾斜,琥珀色的药膏汩汩而出,很快集满一勺。

居然还叫他垫上被子随意歪着?!

谢青鹤秒懂:“哦。”他故意板着脸教训,“你也是童子功。此事上还得注意一些,莫要一着不慎坏了二十年苦修。”

谢青鹤修为惊人,背着师弟也不嫌吃力,一边聊天一边乐颠颠地将人背回了观星台。

又不是闺中少女,师兄弟哪年夏天不去深涧里戏水?光屁股都见过,露个肩膀算个屁!

谢青鹤见他脸颊红了,忍不住问:“热么?莫不是烧起来了?”

束寒云直接就惊呆了:“啊?啊!”

第5章

头在谢青鹤颈后挨了挨。

可有些事情怀着绮念遮遮掩掩暗中思量也罢了,一旦摆在明面上,彼此都知道了对方的心意,平时觉得很寻常的动作都突然变得若有深意。



“甜的么?我听一味师弟说,熬药膏可费功夫,医师寮不肯熬的。”束寒云起身就去接木勺子,对大师兄的医术没有丝毫怀疑。

这些年来观星台只谢青鹤独自居住,到了自己地盘之后,谢青鹤愈发显得惬意自在。他先把师弟放回屋内自己床上,在师弟臀上轻拍了一下,示意束寒云别害羞可以大大方方往里歪着:“将被子垫在身下躺着舒服些,师哥去给你打水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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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束寒云心猿意马又心惊胆战,满脑子官司:这么下去,我这童子功还保得住么?大师兄真是火上浇油!太恼人!

束寒云知道大师兄跟师父习得岐黄之术,也不知道谢青鹤究竟学得这么样。

谢青鹤是个难得的讲究人,平日里喜欢穿骚包的白衫,天天拖着师弟们给他浆洗衣裳,白衫穿污了就去找恩师讨私房钱,下山找成衣铺子再买几身新衣裳穿。平时他的卧房也不许师弟们进,就怕把被褥弄脏了,束寒云倒是特例可以坐他的床,但——脏兮兮的时候,敢上床同样要被训斥。

束寒云老实不客气地歪在大师兄的被子上。大师兄的被子和檀香小筑里杂居的师弟们的被褥寝具也不一样,蓬松绵软,似是才晒过不久,没有一丝山中久居的潮气。

束寒云害羞,谢青鹤莫名其妙就跟着有点不好了。

“那快让师兄亲一下。”谢青鹤凑近他脸颊,飞快地啄了一下。

束寒云羞耻得不行,居然也没察觉到师兄是在开玩笑,红着脸不住点头:“是。寒云领训。”

谢青鹤捧着炊沸的泉水,托盘里放着治疗创伤的药粉,正经是要给束寒云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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