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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传问：“你们妖族是不是都有开辟空间的能力？”

“我认识那三只女妖。她们的母亲是寿原一只白泽，喜欢身披晚霞出门，大家都叫她白披霞。”龙女说着突然问伏传，“主人你知道的吧？很多年前，所有瑞兽都失去了传承。我们龙族不再行云布雨，掌管人间海河渔获，凤凰不再吞吐云霞，降赐祥瑞，麒麟也不能祝福仁德，襄赐太平。白泽失去的是她们知晓世间一切奥秘的能力。”

“她们也不靠洞悉天地活着呀。”龙女一直过得稀里糊涂的，不太理解白泽对智慧的执念。

龙女果断摇头。

龙女有些茫然，似乎不知从何说起。

“你以前住在哪里？”伏传随口问。

“不算是妖界。是在天与地之间，阴与阳交界的地方……”龙女也说不清楚。

“我住在天海。”龙女徒劳地用手在空中画了画，“不在这里。在……外边。”

“我族次裔多为蛟蟒，世间各色各样的小蛇、四脚蛇，也在我族庇护之下。虽然曾经有族裔在人间水域生活，掌管行云布雨，海河渔获，但是鱼虾蟹类并不是我们的族裔，就像……山里面的山猪野羊，不是人类的族裔一样。”龙女解释说。

“她呢？”伏传将小世界里所见的属于青衣女子的记忆共享给龙女，“她手底下好多虾兵蟹将，还有鲤鱼精……是不是你那一堆的？”

龙女先摇头否认自己认识青衣女子，听说有虾兵蟹将，又请伏传把更多的记忆共享出来。

伏传点点头：“倒也是。就白泽惨点儿，他们丢的好像是吃饭的家伙。”

伏传突然想起他们在郇城遇见阿寿的情景。当时云朝突然失踪，他和谢青鹤追了过去，阿寿控制傀儡一家困住云朝的地方，就是阴阳混淆的地方。

“我们失去的那些都是锦上添花的东西，能不能行云布雨，掌管海河渔获，其实也没什么妨碍。我又不吃鱼虾，天海也不缺烟水。麒麟和凤凰应该也差不多吧……赐福赐太平都是给别人好处，都不在人间混了，无非就是再也吃不到人族的香火信仰，也不指望那个活着。”龙女说。

“妖界？”

看见伏传点头认同了她的说辞，龙女才肯继续说道：“白披霞向一只老蜃借种，生下了三个女儿，就是主人在龙门池里遇见的三条‘鲤鱼精’，她们不是鲤鱼，是白泽和蜃的后代。白披霞向外界公布了三个女儿的名字，分别叫皆知、皆晓、皆识。”

但，龙女所说的一切都很有道理，妖族被驱赶离开，当然不能再执掌世间法度。

妖族不会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真名，阿寿本名风珍，只告诉伏传一人知晓，龙女至今没提过自己的名字，龙女故事里的白泽

龙女摇头：“没交情。”

“名字是最短的咒文。”伏传马上找到了重点。

伏传听明白了。龙女的意思是，那群虾兵蟹将鲤鱼精，全都和她没关系。

“你和我说说妖族的事？”伏传又问。

，跟在伏传背后，一起下山往武兴城走。

“那你认识她吗？”伏传指了指在兜兜里昏睡的阿寿。

伏传还真不知道。

“你和麒麟住在一起吗？”伏传问。

伏传将记忆共享之后，感觉到龙女有些震动，不禁问道：“你知道什么？”

龙女又摇头：“我住在天海，麒麟住在云谷，凤凰在梧桐林，白泽在寿原。相隔很远。而且，大家关系也不算很好，不能轻易去对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