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少受罚。

“把衣服穿上。”

桌子上丢着几根橡皮筋，贺成业用手拢了拢柏弘的头发，开始给他梳头。

整洁、湿润、淫荡。

吞吞吐吐的，柏弘还是说了出来。

长官就会让他趴在床上，扒开屁股，真刀真枪地进入他的身体，用力操他，直到他被操到射出来。

梳子的齿尖轻轻划过头皮，带来轻微的痛感。

“她有什么事？”

贺成业洗完澡出来，看到柏弘穿着他的旧T恤和工装裤，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这几天……你不在的时候……一直有个人来敲门。”

明知道他在为难自己，柏弘却只能扭着腰，把屁股往他手上凑。

无论他怎么恳求，贺成业的手指就只是在他穴口打转，不肯插进去试试看，里面到底有多软、有多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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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找了一把梳子，走到柏弘身后。

“我不知道，听声音，是个女的，年纪应该不大。”

射精是一种奖励，但对于奖励的标准，柏弘却仍然不太明白。

“刚刚不是射给你了吗？”贺成业轻轻抚弄他的穴口，“怎么又饿了？”

此刻的柏弘却有些焦躁不安。

长发遮住了柏弘的眼睛，他看不太清眼前的景象，嘴里尽说着些不知羞耻的话。

显然是要出门了。

柏弘一向是优等生，在长官的教导下，他很快学会了口交、深喉、扒开屁股等着被插入。

“谁？”

有时候，他跟贺成业说，想吃东西、想看书，或者仅仅是多说了几句话……

贺成业拉开充当衣柜的塑料帘子，取出自己的制服，穿戴整齐。

贺成业似乎并不在意他说的事情，他帮柏弘梳好头发，放好梳子，穿上了自己的军靴。

他需要时刻准备好成为一个合格的洞，无论是早晨还是晚上，都要保持……

这几个月里，他获得过几次射精的机会。

贺成业随口应了。他已经修完了所有的假，申请从猎豹调到了位于维塔的军本部，无需每日再驻扎在基地。

保持性欲是必须的，但自慰是不被允许的。

《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社会契约论》、《理想国》、《极权主义的起源》、《乌合之众》……

就像现在——

贺成业脚步不停，径直朝外走去。

手搭在门把手上的时候，他回头看了柏弘一眼。

“什么事？”贺成业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问道。

“走了。”贺成业往门口走去。

这里和军队一样，有罚就有奖。

但有时候，他告诉贺成业他很难受，想射精想疯了，贺成业却并不理会。

在这间公寓里住久了，柏弘明白了这里的一些规矩——

没有经过长官的同意，他绝对不会触碰自己的性器官，不会擅自吞下精液。

柏弘欲言又止。

身体虽然是自己的，但并不可以擅自触碰。

“长官。”

栗色的长发被挽到脑后，整齐的梳成一个马尾。

“嗯？”

“什么都行……手指、按摩棒……什么都好……求您插插我……”

丢下这句话，贺成业关上了浴室的门。

平时这个时候，柏弘会去挑一本今天要看的书，然后乖乖跟他说再见。

在这个时代，纸质书籍几乎变成了一种收藏品。很少人会买那么多纸质书籍放在家里，更别说还都是些早就作古几百年的人写的东西。

“嗯。”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响起，墙角的风扇仍然在不知疲倦的嘎吱作响。

也学会了只通过前列腺的刺激来射精。

“今天你也要去军部吗？”

“开不开门，你自己决定。”

“长官，”看着他走远，柏弘提高了声音，“如果今天这个女的再来，我该怎么办？”

“行了，”贺成业拍了拍他的屁股，“大清早，别发骚了。”

他必须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和需求，是否会被满足，完全由长官决定。

“好像是慈善组织的成员，找人来参加活动，”柏弘说着，似乎有一丝烦躁，“我想让她自己走开，但她大概听见动静了，每天都来敲门，已经连着好几天了。”

说罢，贺成业起身，往浴室走去。

椅子旁边，摞着高高的几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