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姆施塔德帮腔说:”快点把标准提高些,让后面的故事更刺激一些吧。“
”怎么?两块咸鱼不比一块更可怕?“
卢卡斯笑着说:”你不会已经像那些人类的农民一样不穿内衣了吧?“
卢卡斯说:”有趣的就靠你啦。“
萨恩斯瓦尔继续说道:”但是老太太耳朵背,产妇又不断地惨叫。她听不见我在说什么,反而很大声地反问我’‘你要什么?’我实在没法,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拉斯以外,都曾目睹了这个经过。看到卡尔施塔德现在的表情,大家都大笑起来。
萨恩斯瓦尔插进来说:”好啦好啦,别浪费时间。快点让莱格拉斯发牌吧。“
第三轮牌转眼就发到了每个精灵的面前。
莱格拉斯发的第四轮牌很快到了他手里。”嚯!“他故作惊讶地说,”这么快就轮到我?我还想攒着我的故事等着晚点再讲呢。“
”对对对!“卡尔施塔德一叠声地说,”快翻!快翻!“
无论实在儿时的故乡多瑞亚斯还是在萝林,哈尔迪尔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形。他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起来。
卡尔施塔德笑得开始前仰后合。
萨恩斯瓦尔仍然严肃而平静说了下去:”结果老太太还是没听清楚,但是小姑娘听到了。她急忙提起放在床脚的产妇的裤子,高高地举在我面前,还问我:‘是这样吧?精灵先生?’唉,叫我说什么好呢?“
佩蒂雅笑得在卢卡斯和莱格拉斯之间弹来弹去。马尔默笑得左摇右晃。莱格拉斯笑得撑住头。卢卡斯开始拍打桌子。连博朗格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萨恩斯瓦尔满不在乎地说:”你没翻到底牌。这个问题我没有义务回答啦。“他转向哈尔迪尔,手指关节敲了敲桌子说:”看到没有?这帮西尔凡就是这样无法无天。你这轮牌一定得把兔子发给卢卡斯
”啊!这也算!“佩蒂雅不满地噘起了嘴。
萨恩斯瓦尔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我的手腾不出来,只好用头示意。她们俩终于看到我的裤子在往下松。结果这两人一人一边帮我提住了裤子。就在这时,婴儿终于出来了,但是脸色青紫,没有哭声。我捧着这小东西,急忙往旁边的桌子上铺好的垫子上放,马上给他擦洗鼻孔和嘴巴,用芦苇管把他的喉咙吸干净,再往里吹气。一连串事情要在人类一口气的时间里干掉。但是,这一老一小两个就一直累累赘赘跌跌撞撞地跟在我两边,帮我提着裤子,竟然没人想到帮我重新系上裤带。好不容易这婴儿哇哇地哭了出来。这时那丈夫高高兴兴地进来了。我刚扎上脐带,把婴儿包好,两手捧着给他看。那老太太和小姑娘也都围上来看,没人再顾得上我的裤子了。。。“
马尔默翻了一张底牌,却是一朵雏菊。
卢卡斯好不容易收住点笑,指着马尔默连声说:”快,快翻底牌。我要知道最后是谁先注意到他的掉下来的裤子。“
满桌又爆发出一阵大笑。
”喂,你有点幽默感和想象力好不好?你以前的那些故事要有趣多啦。“
”今天的中心不在我,是不是?“他摊开两手说。
佩蒂雅说:”看我发牌,一定要了却大家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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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回头一看,幸好这家人多。还有一个老太太和小姑娘在我背后。我不好意思叫小姑娘,只好忙着叫那老太太帮我提一下裤子。“
”嗷!马尔默!“佩蒂雅叫道,”瞧瞧你这什么手气?你怎么好意思让我们错过这么精彩的故事!“
霍姆施塔德已经笑倒了。
”这回是谁呀?“佩蒂雅和霍姆施塔德面面相觑,因为莱格拉斯和哈尔迪尔看上去仍然很平静。只见卢卡斯丢出一张兔子牌来。他斜过头看着两个女精灵,满不在乎地说:”上次我在长湖镇出来的船上吃了两块咸鱼。“
萨恩斯瓦尔把兔子牌用手指点在了桌上,面无表情地开始讲:”半个月前,有天后半夜我被叫去城外一户农家接生。因为出门匆忙,我没注意到我的腰带钩没有扣好。那家人帮忙的亲戚邻居妇女好几个。我让人把产妇扶到床边,一个人在背后给她垫上几个枕头扶好,一个人扶住她左腿,另一个人扶住她右腿。我正站在中间忙乎的时候,突然感觉我的腰带松了。这时候我正背对着门站着。那女子的丈夫就在门外。。。“
众人都已经开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