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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以前有人抢劫过店铺吗？”

卢卡斯苦笑了一下：“你注意了，这可是你在问我。而你也知道，精灵是不能说谎的。”

卢卡斯冷笑一声：“那是有。但是都被抵挡回去了。这次是怎么回事？”

“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慢慢对你说。”莱格拉斯说道。他看了看周围，问钟楼的看守：“我们可以上去说会儿话吗?”

他们上了楼顶，卢卡斯望了一下远处，宽慰地叹了一口气：“感谢伊露瓦塔大神，不管你要告诉我那是谁，至少不是乌米娅。”

“什么？不，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莱格拉斯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说：“的确不是，但是这仍然不能减少很多痛苦。卢卡斯，马尔默死了。”

莱格拉斯坚定地说道：“卢卡斯，这种事不会在绿林王国发生。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你以为是精灵王要诛杀马尔默？”

莱格拉斯目瞪口呆。“你在想什么呢？”他追问道，“你以为精灵王下令要诛杀马尔默？”

“精灵的短刀？没见过他有短刀。那是哪里来的？”

莱格拉斯停顿了一下，他知道这个回答会引起卢卡斯更多的疑问，但是他不打算隐瞒。他给了一个事先的警告：“我要是说了，你别一下子就太快地跳到结论。”

“昨天后半夜或者今天凌晨。他被一把精灵的短刀杀死了。”

“他没有说。后半夜他还是回了基利昂家。”卢卡斯摇着头，但他的眼神很沉重，“你肯定不是瑟兰迪尔要惩戒马尔默？”

乌尔本先是楞了一下，然后说：“哦，是哦。那就是你。”

“不知道，卢卡斯，但是肯定不是人类的劫匪。”

依然魂不守舍的看守机械地点点头。

“什么？”他的震惊难以言表，“我们昨夜还在一起？怎么会？”他停了一下，快速地在脑海中盘算一系列可能性，“什么时候发生的？是夜里有人来抢劫店铺吗？怎么没听城里的卫兵说起？”

卢卡斯渐渐地凝重起来。他很少看到拉格拉斯这样绕来绕去地说话。“莱格拉斯。。。”他的眼神飘向博朗格坠落的地方，声音变得迟疑。等他的眼神回到莱格拉斯的身上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哀伤。“史书上记载，我们精灵族人自古相互诛杀。”他沉重地说，“我一直很庆幸我生在绿林。瑟兰迪尔不讲究血统，也没有被古代精灵贵族的礼教束缚。如果我们也开始诛杀自己的族人，而且这是他的意愿，我只能遵从。但是我要告诉你，我对此深深地感到遗憾。”

莱格拉斯的脸上浮起了热气，喉咙“咯”地滑动了一下。他回想起早上在这个平台上和博朗格的对话。不知道博朗格对卢卡斯说过什么。但是这两起精灵的离奇死亡似乎有着一层又一层的机密。他沉住气，冷静地对卢卡斯说：“看在死去的族人的份上，你知道什么就说吧。”

莱格拉斯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城东湖边的草地上，乌米娅带着两个女孩。仆人在马车后座和树荫之间忙碌地来回，像是准备野餐。她的红发非常显眼，很远就能看到。

“昨天晚上他也提了。但是，这没有道理。马尔默

“莱格拉斯！”卢卡斯赶到莱格拉斯身边，用辛达语说，“出了什么事？还有谁死了？”

“莱格拉斯，马尔默害怕博朗格。他表面上不露声色，但是看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机会多了，慢慢能感觉出那么一点来。后来费舍尔家往绿林写信抱怨博朗格，叫瑟兰迪尔把他调走。博朗格为此很恼火。他曾经对我说他觉得那是马尔默在背后作梗。”

“莱格拉斯，你知道他昨晚和我一起出门之后，突然又说要离开一会儿吗？”

哈尔迪尔看了看莱格拉斯。对方默默地点点头。

等一等。”哈尔迪尔突然说，“这位矮人先生，昨夜是不是你把一张画在埃勒博门口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