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头也不抬，突然说。

她问好看不。

５点多的时候，我上了个厕所，母亲似乎在厨房忙活着，我抬头看了一下，还好那套黑色已经干了。

一旁奶奶睡得正香，我却心中宁静不下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攥着毛巾，傻愣着。

母亲连衣裙湿了个半透，衣服粘着美背，能看到一片的肤色，垂首间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在案板上。

完了又搭上香肩，顺带着把脖子也擦了擦。

我上前把毛巾敷到母亲脸上，仔细抹了一通。

「嗯？」

我专门进厨房洗了洗手，母亲在揉面，准备包包子。

虽然热浪黏人，我翻了几次身，还是渐渐阖上了眼皮。

母亲扬了扬红彤彤的俏脸。

母亲和王阿姨在下面，有空调就呆在房间里，没有上楼。

「你说男人怎么都那样的啊，本来说的好好的，最后还是离开我走了。」

农村有端着碗到外面吃饭的习惯，母亲却几乎不出去，父亲出事后更不用说。

饭间，母亲问我这几天在看什么书。

我赶紧到洗澡间扭了条毛巾。

母亲挤了挤我，「去去去，别杵这儿碍事儿。」

「你真不容易。」

我半个包子塞在嘴里，差点噎住。

我们躺在楼顶，却像是睡在蒸笼里。

王阿姨一听就觉得不对，开始反过来安慰母亲说，「和平确实事情

「单就单了，我现在带个儿子，想找也不好找了。唉，也不准备找了，只要老了子秋能养我就好了……」

包子是韭菜鸡蛋馅儿和豆沙馅儿，母亲各拾了几个，让我给隔壁院送去。

尽管窗户大开，吊扇转个不停，厨房里还是热浪逼人，简直像进了桑拿房。

母亲安慰着，彷佛也说出了自己的苦，「女人啊，这都是命」

「那你甘心就这样单着啊？你这真是瞒了大家，却苦了自己。」

「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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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大家都没有想到，王阿姨根本就没嫁过人，她儿子王子秋也只是自己领长大的而已，真正的父母是她弟弟和别人生的，实则是自己的侄子。

奶奶在一旁摇着蒲扇，一会咒骂老天爷怎么还不下雨，一会叮嘱我可得小心点别半夜给雨淋坏了，真是老年痴呆的厉害。

到楼上挂到原来的位置了事。

又过了几天，王艺竹阿姨过来了。

她哼了一声，幽幽地说，「这么有本事儿，你还回来干嘛？」

外面风吹的叮叮响，又或者是野猫野狗的声音。

母亲哼了几声，扭开脸，也不看我，「有个吃就不错了，你以为换个样容易？不把你妈热死。」

当晚更是闷热。

空气黏在身上，让人呼吸都困难。

母亲关心王阿姨一再的追问，王阿姨经不住盘问，说了一件对她来说应该是挺秘密的事情。

她周遭升腾着一股浓郁的气流，说不好是什么味道，却让我脸红心跳。

这声音是王阿姨的。

约莫十来分钟后，我还是向楼下走了去。

我站起来，又坐下去，躺下去，又爬起来。

竟然用母亲的内衣做出这种淫亵的事情，事后一阵自责，但罪恶感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沉重了，这滋味让人一再的沉沦。

深怕母亲会蹦出来，捏了一大把的洗衣粉，胡乱的戳了戳，等过了水也来不及细看了，又回

我说还行。

院子里没有动静，弄脏的内衣要处理一下，我蹑手蹑脚的进了洗澡间，赶紧找到了洗衣粉，帮母亲洗衣服来销毁痕迹。

原来是她走亲戚喝喜酒，回来的时候路过我家，来找母亲絮叨絮叨，架不住母亲的挽留，晚上就没走，准备歇一晚明天才回去。

院子外的老树上，知了如催命符叫的一个欢，我的内心跟着急躁，满头大汗哗哗的淌。

天不知什么时候阴了下来，暮气沉沉，难怪刚刚闷得要命。

隔壁掩着门，黑洞洞的，就厨房亮着灯。

爷爷罕见地呆到９点才下了楼。

紧接着是母亲的声音「你和那个当兵的男人最后到底咋回事啊，年轻那会儿还能见到人，现在就算去你家也见不到。」

我说福尔摩斯。

晚饭小米粥，包子，凉拌莴笋。

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雷的声音弄醒了，可能是要下雨了，但又不像。

爷爷奶奶可能在街上纳凉吧。

识到后果，要是被母亲知道了自己在拿她的内衣捂鸡巴，那不挨打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