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以后还要这样来好多次吗……

“那是阳气。”先生捏着我小腿上的肉，漫不经心地说，“阴阳协调，血脉中的寒气便能消散了。”

先生说：“但这只能解一时只需，你若是想摆脱寒莲之苦，还需多补些阳气为好。”

先生说，我是他养的小白菜。

我说：“不要，我害臊……”

过了会，先生像又想到了甚么，对我道：“看来你这年纪当真需要多吃点肉，不然容易屁股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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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顿时又烧了起来。江先生语气平常，好像他说的并不是什么让人害臊的话，但我还是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想着着是不是我的错觉，就被他猛地撞了一截进来。

先生说：“养大了就可以吃了。”

86.

江先生听了我的话，沉默半晌，道：“白菜不也是有用的么？”

我嘟囔着说：“我哪敢不喜欢您。”

先生的手扶着我的大腿，说：“何必要憋着，叫出来，我想听。”

我觉得他留在我身体里的那些东西莫名地有些热乎乎的，细微的暖意慢慢流至了全身，倒是把先前那种手脚冰凉的感觉中和掉了。

“害臊什么，”江先生哼地笑了，他捏着我屁股上的肉，换了个位置把肉刃撞了进来，呼吸有些急促地说，“叫得难听也无妨。”

我还以为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话本中。

我呜咽地别过头，原意是想避开先生的眼睛，唇却不慎贴着他的脸颊擦了过去。

我说：“有什么用？”

“那有什么好抱怨的。”他捏着我的脸看了会，说，“往后少出去跑，山外野猪可多。”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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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抬眼看我，和我面对面坐着，说：“怎么？不喜欢我？”

听到他这句，我就把差点从喉咙里出来的呻吟声又强行咽回了肚子里。

我吸了吸鼻子，说：“累了。”

他说：“那睡觉罢。”

一夜之间先生在我身上播种好几回，我叫得没有力气了，最后只能生无可恋地抱着枕头靠在床边，大腿里酸酸软软，后边还留着一点余劲，只要我一动身子，就能感觉到湿哒哒的东西流下来。

虽然下定主意不叫出声，可是他那巨物强行进到里面，顶到深处时，我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要我隔日想起自己发出过这种声音，恐怕会想找块豆腐撞上去罢！

先生捏着我的脚趾，说：“哭累了？”

85.

我趴在他旁边大为失落，心想我原本以为自己是个有用的药童，没想到先生只是把我当白菜在养。

我说：“还真有这种解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