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聊聊天。

他重重地亲了周渔一下，把她紧紧抱着不让她乱动。

周渔怕痒，程遇舟虽然没有任何过分的行为，但一直黏在她身后。

我再去拿。

程遇舟坐起来开灯，我去年暑假回来的那天晚上，在巷子里看见你了。

你先去外面等着。

周渔白天见到他那一刻的惊喜，晚上关了灯之后才显露出来。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瘦了那么多。

裤子在下面，都是黑色的，叠着放在一起，一眼看过去不好区分。

周渔去帮他拿，打开行李箱就看见了那束花。

程遇舟艰难地闭上眼睛想想别的事，在这种情况下考验我，我必然是百战百败。

少了一件。

周渔问，什么秘密？

然而程遇舟闻到的不是花香，是女孩子床上特有的香气。

手还没手回来就被他握住，他忍着笑，低声说，里面的也得换了。

在我姑姑家，去年暑假，你从江里救上来的那个小男孩的妈妈就是我姑姑。

那天晚上他独自来找她拿手机，却看到她拦在言辞的摩托车前，两个人针锋相对。

程遇舟浑身上下只有一颗心是软的，那就更不行，男的在床上都是一个德行，我也一样。

桌上那束花用水养着，屋里有股很淡的香味。

内裤和衣服是分开放的，周渔找到后递给程遇舟，他洗澡，她把那束花摆在书桌上，去厨房给他煮碗面。

晚上，程遇舟没有回程家住。

程遇舟愣了几秒，突然皱着眉头开始穿衣服。

主动的是她，喊停的是程遇舟。

程遇舟也笑，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浑身都是秘密。

他已经脱完了。

他说，我看你怎么做，学一学，下次换我给你做。

他明天就走，她舍不得，明明睡已经在一张床上，还是很想更亲近一点。

我亲眼看见的，当然，那天太黑了，你又没露脸，我确实没认出来，但记住了你书包上挂着的那个毛线织的橘子。

怎么了？

在她的记忆里，暑假第一次见面是在超市。

阿姨呢？

可他身体的反应明明很强烈，压抑的喘息声尽数落在耳边，被他吻过的脖颈湿漉漉的，热气吹在皮肤上，有些痒。

外婆还在院子里，没往屋里看，周渔洗菜，程遇舟从后面抱住她，不摸不知道，只是规规矩矩地抱着就能感觉到腰也细了，她身上本来就没什么肉。

那我怎么没有看见你？

一碗再简单不过的面，他吃得连汤都不剩。

外婆睡得早，周渔洗漱完回到房间，程遇舟就放下手机，轻轻拍了拍旁边的枕头。

她翻身爬到他身上，学着他吻她的模样，从锁骨吻到喉结，探出温软湿热的舌头舔了一下，就感觉到他身体绷得更紧了。

而且，没套。

我找他去！

都是干净的，随便拿一套。

你当然看不见我，你和言辞那天抱在一起，到底是在干嘛？他问完后偏过头，低声又说了一句，都请你们让让了，还抱着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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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他也以为只是好奇。

她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不是抱着，是他掐我。

她小声说，可以的。

周渔还没反应过来，没有抱着吧？

不行，我不可能忍得住。

周渔说，不是考验你。

程遇舟换好衣服，头发只是随便擦了擦，不滴水就行。

他没有拿到手机，回去之后心里一直不太舒服，总觉得她喜欢一个对她不好的人很不值得。她有喜欢的人还在树下对他那样笑，让他半夜都没睡着，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唾弃她竟然想踩两只船，又在某一瞬间突然意识到那一整晚满脑子都是她。

就算她不说，他也是要说的，总感觉你有事情瞒着我。

周渔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啊。

她事先不知道，弄掉了好几片花瓣。

程遇舟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周渔回过神，小心地把花捡起来，看了好一会儿才拿了一套衣服，敲门递进去。

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周渔自然而然地被他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