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晃有些惊讶,陈槐序看着不像那样的人。
宋元英想了一下,倒也是这个道理:“那你刚看到新闻时,就没有怀疑过吗?”
楚晃洗耳恭听。
宋元英看到了新闻,身边有朋友知道她和楚晃认识的,也来跟她八卦,问她知不知道楚晃和修祈的事,这次换她手托着下巴,“七问修祈,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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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宋元英喝一口果汁,撇着嘴摇了下头:“他?可得了吧。”
吃,你尝尝我这个芒果干,我自己弄的,你姐夫说绝了。”
“我是问你内容,我上次跟你说的,不要吃亏,你还记得吗?”
而陈槐序的气质就像搞学术的学问人一样,只热衷于学问,似乎多看女人一眼,都是在犯罪。
楚晃手托着脑袋,看着她:“怎么?有故事吗?”
楚晃听她提到陈槐序,朝房间四周围张望了下:“你已经把姐夫赶走了?”
楚晃这个做法不是跟婚姻斗智斗勇,是她觉得在这件事上,她应该这么做:“我对婚姻的认识还很浅显,也没有经营之道,我只是作为楚晃,做了楚晃会做的事。”
“不然呢?他不走,你会来吗?”
宋元英心疼她:“那你就接受了?”
楚晃一时语结。
楚晃摇头:“没有,不闹不表示不难过,所以我来找你消化我的难过了啊。”
宋元英也不说了,反正她已经有想法了,只要她不吃亏就行了:“我跟你说,我为什么对男人没那么多信任,反复提醒你长心眼。”
楚晃没把这个当回事:“这个圈子隔三差五就来个几问,没什么新意。”
她傻傻地笑,眼睛亮亮的还跟小时候一样,那个乖乖巧巧的样子好像又出现了。
“这件事出来,我唯一在意的是修祈跟我结婚后,有没有带别的女人回广东。
修祈那些事儿好歹有迹可循,他的眼神和动作总是给人一种无形撩的感觉。
宋元英皱起眉,很不理解的样子:“你信了?”
宋元英点了点头,解答了她未说出口的疑惑:“是的,睡了两宿。”
宋元英上次跟楚晃聊天,她还是听比较多,今天刚跟她说了这么两句,她就觉得她有些变了,但再看她的眼睛,还是那样。她说:“可男人天生会撒谎,你不能盲目相信。”
“怀疑了,所以我就问了。”
“他说没有。”
宋元英摆了下手,无奈之余还有无所谓:“来聊聊你吧。”
楚晃有点不好意思:“感觉我像是拆散你们的那个恶人。”
楚晃点头。
“我跟陈槐序刚结婚那一年,他玩儿一个软件,就是社交的那种,跟一个做内衣的女人搞在了一起,睡了两宿。”
楚晃说:“那七问不是新闻,是旧闻,只是有人把它们总结到了一起,再加上全网煽风,所以形成了现在这个修祈被全网讨伐的局面。
楚晃觉得不对:“没有人天生会做什么,男人跟男人不同,女人跟女人也不同。
“姐夫听见要伤心了。”
“在修祈这件事上,我明知道是有人要算计他,我还要跟他闹,我做不到。”
宋元英放松了表情,损她一句:“你才结婚几天,已经总结出婚姻经验了?”
“我跟修祈认识的时候就知道他人不老实,我也计较过,计较半天也还是爱上他了,等于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
宋元英去冰箱拿了两瓶啤酒,开了瓶,倒了两杯,自己先喝了口:“他给我买了一瓶我一闻就会过敏的香水。”
“你这就信了?”
宋元英呼口气,感觉比这两天的楚晃还无奈:“哪能叫故事,陈槐序给我头上加点颜色是常规操作,结婚这么多年我早习惯了。”
楚晃知道她过来就免不了这个话题,宋元英也不是能忍住不问的性格,不托着下巴了,玩起手链上的戒指。
楚晃也不理解:“我为什么不信?他是我丈夫,他爱我,对我好,我为什么不信他,要信别人的话?”
“很多男人擅于撒谎,不代表男人都撒谎,很多女人擅于无理取闹,不代表女人都无理取闹。
宋元英笑了笑,说:“早看腻那张脸了,可算是有两天不用看了,我巴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