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六神无主地点点头。
他性格温和,可是办事,雷厉风行。
骤然,擎天大树,在幽谷破土而入。
光看不能吃,心里挠痒痒,馋得很。
没有什么,比被她需要,更催情了。
可是很快,她又摇摇头,红着脸,咽了咽口水,紧紧捏着他的领子,说:「我想要,安郎。」
几乎是同时,两声喟叹,细碎,不成调,轻忽忽地,是心满意足的喟叹。
很快,劲挺树干,以势不可挡的雄浑力量,劈开千万重石岩,一下又比一下重,往最深处,狠狠扎根,开拓,幽谷有缠树花,本在沉睡,被树一惊,一挤,苏醒了,从四面八方,疯狂波涌过去,吮吸住,密不透风地,紧紧缠绕,不留一点缝隙。
她急坏了,扯着他的胳膊,「想要,刚才那样。」
她咬了一口他的手臂,红着眼,咬牙切齿,「安和煦!谁说不要……」
「因为,阿懿,教得好。阿懿,是不是不喜欢?那不要了。」
就像,甜糕放在眼前,可她因为牙酸,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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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委屈地蹙起眉,呜哑着声,控诉他。
他笑得春风满面。
金鸾华服纠葛缠绕。
他咬开她颈窝间的系带,红兜覆在野草乱丛里。
「哦?阿懿要什么?」
那被他掌控的腰,已经不是她的腰了,随着他或轻或重的撩拨,摇曳起伏。
她的腿窝,濡湿一片。
她想要。
想要更多一点,想要更近一点。
罗裳堆叠到腰间。
温热粗粝的手指,探入罗裙深处,轻轻一点,抵住水泽丰沛幽谷。
黑夜里,泛着莹润光泽的胸乳,就像,永南盛夏的荔枝果肉,轻轻咬上一口,甜的、饱满的汁水,在齿间、舌尖、心间,滋滋地溅开,洒得每一处都是甜的,怕溢出去,还要吮吸,汩汩地,把每一口香浓的、可口的、甜爽的汁液都卷入口腔里。
他故意咬着她耳朵轻笑:「唔,我的阿懿,好像,决堤了。」
她几乎瘫软,全靠他的手掌托着。
丰盈的胸,紧紧贴住他的胸膛,压得雪浪澎湃。
谁允许,你突然停下来的。
他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她更委屈,更难受了。
水潺潺,往下淌。
那纤白小脸,长眉眼,明明是素颜,可却像染了胭脂,红烈烈,娇艳欲滴。
他一手揉捏着丰盈,一手托着她的臀,往前一倾。
她还没断奶。
幽谷需要根深叶茂的大树来平洪。
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喉头滚了滚,「阿懿,只是想要那样吗?」
没有一处是闲的。
「安郎,你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