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服务员,还是自己所住的宾馆服务员,向阳一听就知道是谁。
袁浩想了想:“兴许是临时回来,很快就走,所以没跟咱们联系。今天难得向阳也在,要不你打电话问问他在不在莲花庵市,要在就出来,咱们寝室四个人聚聚。”
韩少白挂了电话:“浩子,还真叫你说中了,他说之前就是临时回来,现在又出省了,来不了。”
袁浩听得皱鼻子:“什么人,问清楚了吗?”
韩少白果然打了电话,那头倒很快接了,仍是说人在外省,来不了。
袁浩便做出生气的样子:“大学的时候,还说当伴郎呢,你可好,一毕业就没了消息,自己结婚不通知,我结婚也不见人,生孩子,孩子满月,生二胎都不见人,想递请帖都没地方递”
沈天朗是大学寝室除了到场的三人外剩下的那个,韩少白点头:“有,不多,偶尔瞧见他在同学群里冒泡。说是人在外省工作,难得回来,每次什么聚会,同学会老友会的开头说着要来要来,后面都不会来。”
“没事,不是机密。前几天一直有群众反映,苏拉河那儿晚上有暴露狂。今天又接到报案,我就去了,好家伙,都打成猪头了,好说歹说才给救下来……谢谢啊,”韩少白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北冰洋,一口气又下去半瓶,“搞得我都迷糊了,不知道是去抓变态还是救变态的。”
“什么活儿,”袁浩随口问着,想想彼此工作性质特殊,又补充道,“要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
袁浩点头:“挺不凑巧。”
喝干净向阳的北冰洋不算,韩少白又招手,让服务员再拿几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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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没说话,从听筒里传出的沈天朗低沉的嗓音就没说话,只抿着唇又摸了摸北冰洋的瓶口。
想起服务员,被肆意抽插暴烈贯穿过的地方又发热发烫起来,向阳瞄了一眼面前的老同学,对方绝对猜不到,他跟那服务员可不仅仅是见过那么简单:“治安处罚?”
韩少白也是一惊:“不是说在外省吗?”
近况。
韩少白点头:“问清楚了,宾馆干服务员的。哦,就是督导组下榻宾馆的服务员,兴许向阳还见过。”
说话间,韩少白也来了,一落座先把向阳还剩半瓶的北冰洋干了:“临到下班来了活,就给耽搁了。”
向阳随督导组下沉督导,这一个月都是工作期间不能喝酒,袁浩当场给气笑了:“一瓶北冰洋就想把我打发了,没那么容易,等工作结束,咱们好好喝一杯。”
韩少白点头:“公共场所故意裸露身体,情节恶劣,行政拘留十天,通报用人单位。宾馆他是别想继续干了,搞不好莲花庵都待不下去,得去外省混饭吃。”
“我的错,”向阳指着桌上的北冰洋,“这瓶我干了,你随意。”
袁浩却摇头:“前两天我在华府商贸见到他了,人多,没打上招呼,一转头,又不见了。”
向阳捏着刚送上来的北冰洋,食指在瓶口略一打圈,突然问:“沈天朗,跟你们还有联系吗?”
向阳也点头,想到薛梅梅,面上的笑敛了敛:“也结婚了,还没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