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诺根本无力挣扎,头埋到褥子里,张口狠咬住褥子,艰难的承受着陈宇的肏干。
“不就是个妓子嘛,也值当这样。”陈震冷哼了一声。
“大哥这么晚才来会合,可是有些棘手?”
跟着陈家兄弟,只怕也不会比呆在春喜楼强。
那可不是寻常人家能养出来的,也不像是寻常妓子。
“怎么就不可能了?勾栏里要的只是银子,给够了银子,还有带不走的人?”
云诺的身子被撞击的一下下耸动,只能发出低低的闷哼。
中午的时候也只是在车里吃了些干粮。
陈宇走进屋子的时候,云诺正弯着腰在铺床,身上只有一件陈震的上衫,一弯腰白嫩的屁股挺翘着,那勾人的样子根本掩不住。
“人反正我们是带走了,是不是麻烦,反正也要肏个够本才行。”
马车也不知道是往哪个方向而去,陈震不允许他掀开帘子,马车也始终没停下过。
云诺心里乱的很,他这算不算出了虎穴又入狼窝?
“那我们是不是惹麻烦了?”
会沦落勾栏的,大多还是苦孩子出身。但凡年幼时吃过些苦头的,身上很难不留下一些疤痕,那都是苦日子留下的痕迹。
“宫口都被肏的合不上了,里面都是子孙液,阿震这是肏了你一路?”陈宇折起云诺的双腿,让他跪趴着,猛力的往雌穴深处肏干。胯骨一下下击打着臀瓣,看着臀瓣上发红的掌印指痕,便知晓这一路上都是受了怎样的玩弄。
“大哥你也太急了。”陈震倚门而立,好整以暇的看着那娇美的身子被自家兄长肏弄的颤抖。
“你还有脸说,他都快被你肏坏了,看这两处骚穴都肿成什么样了。”陈宇没回头,而是一味的埋头肏干。
那小院子像是有些时候没住人了,冷冷清清的。
个春妈妈说了算的。
不着亵裤,可见大腿内侧和股沟处干涸的精斑,一朵菊穴被肏干的发红发肿,浑身都透出淫靡的气息来。
“就算肏肿了,大哥不也照样肏干。”
“是有些棘手,春喜楼的人一直穷追不舍,似乎还有另外两拨人。不知是往为着小美人来,还是因旁的事。我便多花了些力气才把人给甩掉了。这几日咱们小心些。”
“真是欠操的骚货,怎么肏都还这样紧,真是舒服。”
“春喜楼的老鸨说,这美人是一位贵人送去让她调教的,本不是楼里的妓子。虽说这话未必可信,却也可能有几分真。”陈宇想着云诺那一身娇嫩的皮肉,浑身上下一点疤痕都没有。
“也是。”
陈震让云诺和手底下的人一起去打扫屋子,自己则同陈宇在院子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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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傍晚的时候,他们才同陈宇会合,住进了一处小院子。
陈宇喉结滚动了几下,大步走过去,将云诺按压在床上,一把扯开那件上衫,冲着这白嫩的胴体又亲又啃,凶狠的要将其全部拆吞入腹的模样。
前路更是迷茫,等着他的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