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修帮他做好所有事情,将他保护得像个孩童,事事亲力亲为,让他沉迷于牢笼,逐渐丧失同人交往的基本能力,不与任何除自己以外的人接触。
现下他诱哄一般开口要燕南叫出来,燕南被男人阳具塞的满满当当的嘴唇腾不出地方,只能被肏出无意义地呜咽。
可顾靖渊一个一个叫上来问,强迫燕南回答。
穆清接嘴,“禀夫人,当然是乱棍打死丢乱坟岗去!”
燕南在下人们哀求目光中几乎崩溃,他承受不了这么多人厌恶与恳求,也做不到几句话决定他们的生死去向。
管家被拖下去时尖利咒骂燕南是狐狸精,祸害完公子还要祸害大人,穆清忍不住上前踹了他一脚。
他跪在榻上,脸埋进顾靖渊双腿间,专心伺候勃发肉柱,从龟头马眼到卵蛋柱身仔仔细细地舔,偶尔勉强含入,没多一会儿眼角便憋得通红。
顾靖渊很坏,强迫他自己判断世间百态。
要他原谅所有人,燕南又做不到,要他惩罚所有人,他也做不到。
“骂个屁!属你贪府里银子多!等着!一个都跑不了!”
他们没错,那是我错了吗?
公媳扒灰,寡妇爬床,本该是遮遮掩掩生怕被人知道,可只有燕南在外人面前生怕被发现,小心维护公公清誉,顾靖渊本人根本不在乎。
燕南张着的嘴唇一时之间合不上,半闭眼睛,低垂的眼睫留下一小片阴影,性器轻轻划过他通红嘴角和白嫩脸颊,戳在笑起来甜甜的小梨涡上射出来。
接当着面辱骂,倒也真的没几个人有这个胆子。
穆清被顾靖渊一个眼神吓得溜走,细心关好门,挨着门口听了一会儿,没听出什么动静,叹了口气继续在守着。
“谢谢,谢谢大人!”
见顾靖渊眉头舒展,小心翼翼问,“大人,他们会怎么样?”
燕南只知后者,他捂着耳朵不肯听,抗拒再回答下去。
燕南吓了一跳,忍不住攥紧顾靖渊的衣袖,结结巴巴求他,“别、别……”
他皱紧两条细眉,委委屈屈打了个结,稚嫩喉管被接连不断狠肏,顾靖渊按着他的后脑,强迫深喉。
顾靖渊低头看他,揽在他腰上的手收紧一些,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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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本来还心里愧疚,欲言又止想求个情,便被穆清咬牙切齿的语气逗笑。
顾靖渊不动声色,心里长叹一声,疲惫挥手示意穆清直接按家法处置。
他踹完端端正正跪好请罪,嘴上仍不饶人,“卑职有罪,没能一脚把这白赖泼皮踹得屁股开花,求大人务必重重揍他!”
顾靖渊面色不变,燕南猜不透他的想法,直到那句如救命稻草一般的,“看你表现。”
燕南生怕咬到他,嘴角无意识地流出透明涎液,像是下面的小嘴一般湿滑软嫩,偶尔舌头不安地动一下,轻轻地猫儿一样划过柱身。
“穆清骗你,最多打几个板子赔钱了事。”
又没有从头到尾保护他,撇下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夫人,从美好梦境坠入现实。
不过在管家跪在地上大呼冤枉时,燕南还是迷糊地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不该这么咄咄逼人,为一点小事叫来顾靖渊。
他喉管紧缩,控制不住地干呕,恰好夹着敏感前端,顾靖渊草草插了几下,终于肯放过他。
燕南殷红舌尖勾着一点白浊,一不小心吃进去一些,顾靖渊低头同他接吻,帕子揩去脸颊上的污浊,亲了亲他的鼻尖。
穆清得令,跨步上前,一样样将那些徇私贪污的下人罪状吐露,燕南茫然地听着,捂着耳朵的手松开。
不过要他原谅的话又说不出口,流言蜚语伤人更甚,更勿论这些天独自待在院里夜夜难眠,生怕醒来就会露宿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