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燕南摇头，小心试探着进水里，坐在大人对面，努力隔开距离。

顾靖渊伸长手臂，摸了摸他的肚子，果然还有些滑溜溜的干涸痕迹。

燕南哭哭啼啼擦眼泪，他已经道了一晌午歉，这恶人还是斤斤计较，弄得他屁股好痛。

他不免也有些小脾气，扭过头不理会，被两根手指突兀侵入时，也只是小声哼了哼。

顾靖渊示意他把衣服脱了进来泡，燕南抖着手解开扣子。他上午扎完马步，不听话地要上马，被顾靖渊发现后收拾了一顿，这会儿腿还打哆嗦。

夏夜微凉，他跟顾以修在葡萄藤下蹭了一下午的冰葡萄吃，还看他画了副美人醉卧葡萄架，只不过画上的美人是只圆滚滚的小猫咪。

燕南倒是没觉得痛，只是实在让人害臊，夏日衣服轻薄一扯就开，倒是便宜了嫖客欺负。

他一退三步远，背着手挪动着要离开。顾靖渊没说话，沾水后格外浓黑的眉眼紧紧盯着他，两人对视片刻，燕南便皱着脸到他身边。

燕南模模糊糊中似乎听到了敲门声，登时清醒过来，像是见了救星，急切地叫了声“哥哥救我！”

“大人……”

“回来后洗过么？”

这会儿还不大晚，四处灯火通明，偶尔有几个下人问好，燕南跟在顾靖渊身后，像是被嫖客带回房的小妓女，明知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不、不……我没……”

出人意料的是，顾靖渊只在最开始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小肚子确认，而后又像搓大白萝卜，很快将他洗了个干净。

燕南抖了抖，小心翼翼将画放在墙角，才磨磨唧唧走过去。

燕南胡乱点头，只想他救救自己，没理解他话中深意。

他抱着画，嘴里咪咪乱叫，准备先回房里洗澡，而后再趁顾靖渊没回，偷溜去找顾以修。

“过来。”

燕南知道两人为他好，偶尔发发牢骚，第二天起来更加用功，倒是比幼时读书还认真。

“咚咚。”

做完后他趴在马上动弹不得，任由顾靖渊摆弄，撅着屁股也不怕被人看见了。

“燕儿想要我留下吗？”

果不其然，刚回房顾靖渊就将他抱了起来，不顾小夫人胡乱的挣扎，先打了两下屁股。

大人没弄进他身体里，射在白软的臀肉，而后很快被擦干净，只有小腹上自己留下的精水，尚未来得及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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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上门，以为小莲已经帮他放好了水，进去后才发现早已有人等在屏风后。

“学会之前若是无人陪着，不许独自上马。”

顾以修没有先伸手抱他，反而捏了捏小夫人脸上的软肉，亲了一口不停发出腻甜呻吟的嘴唇。

“燕儿不是要跟我睡？怎么又来爬父亲的床。”

可紧接着又要挨肏，他实在憋不住声音，捂着嘴呜呜咽咽哭个不停，恨恨地咬着被褥，手向前推了推玉枕，生怕一头撞上去。

他胆战心惊，以为大人要跟他在水里做，方便是很方便，只是硌得慌。

他身子骨差，去年那场大病让两个人都慌了神，宁愿平时多辛苦些，也不想再见他一病不起。

“大人！你、你做什么？”

“您先洗吧，我一会儿再来。”

一身白软皮肉紧实许多，只不过上面满是红痕，特别是两个奶尖，软软地凸起成雪顶上的红日，一碰就敏感得要命。

顾以修顿了顿，推门而入，而后将一室旖旎锁住，看着被肏得乱糟糟的小夫人笑了笑。

燕南语不成调，大人不高兴，故意撞最受不了的那点，他有些受不住，张手要顾以修抱，“你抱抱我、腰酸……”

这下也没办法偷跑去了。

顾靖渊靠在浴桶边，冲他伸出一只手，燕南将自己的手放上去，又突然慌里慌张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