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不都是举报有奖吗?
要不自己也试试?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俗话说的好啊,子不教父之过,儿子被弹劾他这个老子不要面子的啊。
他当时都惊呆了。
她自幼在坤宁宫由孝贤皇后抚养长大,景文帝每每见到她便会想起孝贤皇后,特别是之前傅云墨又不在身边,是以他几乎是将对发妻的思念和对儿子的愧疚都投注到了她的身上。
作为景文帝心里的一只蛔虫,鄂清倒是很清楚。
景文帝:“成王府的长史司是干什么吃的!整日由得你在外面闲晃!
这话鄂清不敢接,只默默垂下眸子将头埋的更低。
是以他总是对她诸多纵容。
有她在,就好像景文帝和孝贤皇后跨过生死的感情仍有一缕维系。
他这短暂的愣神看似不要紧,却令景文帝心中愈发不悦,将他劈头盖脸一顿骂:“还不走等什么!非要把朕活活气死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答应吧,朝中必有一场闹腾,可不答应吧,自己之前已经夸下海口允他可以自己做主,金口玉言可不是闹着玩的。
想起来该赏赐自己了吧。
闻言,傅云笙不禁一愣。
打首饰又没地方戴!
但还别说,这还真是一条来钱很快的道。
或者说,是傅汐妍和其他皇子不一样。
关键是他的戏园子马上就要开张了,这个时候被禁足了生意怎么办!
想到太子,景文帝不禁想起他说要娶媳妇的事儿。
可如今傅云墨回来了,那份纵容便打了些折扣,在鄂清问起还要不要去侯府时,景文帝沉吟片刻,最终缓缓摇了摇头。
御赐之物向来都只有被供着落灰的份儿,寻常人连碰都碰不得,更何况是卖了换钱!
不过为保万一,他今日还是往侯府走了一趟,果然不出他所料傅汐妍手中的那把金戒尺是个假的。
以往景文帝对傅云笙嚼舌根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因为他默许他那么做,他给了他暗中监视其他皇子的权利,这样一旦发生什么事他可以关起门来解决。
皇子犯错,虽为国事却也是家事,是以但凡能私下里悄悄解决的,景文帝是绝对不会闹到朝堂上让那些言官御史当众骂他儿子的。
不是说好的赏赐吗,怎么就变相被禁足了呢?
傅云笙:“……”
“荣安近来也是愈发放肆了……”连御赐之物都敢拿出去换银子,太子都不敢这么干!
傅云笙心里的算盘敲的“噼里啪啦”地响,却忽闻景文帝说:“此事朕已知晓,你回去吧。”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父皇今日为何要罚自己。
“滚滚滚!朕一看见你就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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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笙立刻顿住脚步,微垂的眸中隐隐闪动着期待。
“慢!”忽然,景文帝又叫住了他。
这可是给自己出了一个大难题。
傅云笙立时回神,慌里慌张的拜倒在地:“儿臣不敢。”
“……是。”
遭受的打击太大,傅云笙走出御书房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虚浮。
但这次的事情不一样。
他倒不是诧异景文帝没有立刻下旨惩处荣安,而是惊讶他居然就这么让自己走了。
即日起你就给朕好好待在王府内读书,下次进宫朕问你的功课若是答不上来你可仔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