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清双手抱着玻璃碗，唔唔地哼，用舌尖品尝男人唇舌间残留的烟味，他们交换了一个吻。

见郁乔林要反驳，陆长清用一只葡萄堵住了他的嘴。

陆长清：“他看你兴许也挺好看的。”

陆长清叹了口气，“您也是这样跟宁砚说的吗？”

“……我说，”陆长清求饶地说，“小秋觊觎你很久了，你也知道的……那孩子从一开始就很喜欢你。现在他做出点什么来我都不意外，除了移情别恋。”

听完来龙去脉后，陆长清略带困惑，又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这样啊，听起来……”

他低头剥葡萄。

半晌，郁乔林说：“我在小秋那里见到了一个人。”

“我看他好看。”

按照‘书’的剧情……

也会有很长的时间去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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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清：“……自信。”

“小秋他……从小就和我们在一起，难免会混淆爱和欲。”郁乔林嚼嚼葡萄，连皮带肉一起咽下去，然后说，“他可能自己对于亲情和爱情都没有明确的认知。”

自知之明。

陆长清轻声道：“它们本来就不是泾渭分明的。”

说起来……

郁乔林一下子不说话了，有点哀怨地瞪着他，颇有些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郁闷。

…”

宴秋之后，就是陆长清了。

郁乔林俯身来亲他，边亲边咬他的唇瓣，“说不说？”

“但他才十九岁，”郁乔林说，“以后有很长的时间去反悔。”

他们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仿佛天生就该长在一块。陆长清听着郁乔林趴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的阐述，习惯性地抚摸男人宽阔、起伏的背脊。

喝醉了啊！

因为对比后往往会发现都不如初恋。

不过郁乔林对于爱情的观念与众不同。

陆长清轻柔地摸摸他的脸庞，温柔地哄他说：“没关系，您心里有数就好了——怎么突然想起这个呢？是小秋交到了朋友吗？”

“说到底，这都是从您耍流氓开始的。”陆长清说，“怎么又去戏弄人了。”

宴小秋就算了，虞笑怎么可能喜欢他啊？

他声音太小，郁乔林没听清，“什么？”

他的侧脸贴着郁乔林的肩窝，总觉得自家少爷不太高兴。

接纳了太多喜欢和爱，自己心动的标准就会格外严苛。

郁乔林犹豫了一下。

陆长清摇头，他平常就没什么表情，所以若无其事的样子也格外有说服力，“没什么。”

然后提出了一个郁乔林不曾设想的道路：

但长清肯定不信。

于是他安慰地啄吻郁乔林的脸颊。后者抱紧了他，却好像没有被安慰到。

陆长清伸向下一只葡萄的手一顿，紧接着就被郁乔林不怀好意地压下来，还卧在他蜜肉里的阴茎戏耍地顶了他几下，顶得陆长清嗯嗯叫唤。

郁乔林把烟摁灭在装了葡萄皮的小袋子里，似笑非笑地：“哦？”

“那孩子，叫‘虞笑’是吧？可能

郁乔林老老实实地说：

长清还是虞笑的偶像啊。

“他们两个都喜欢你啊。”

“好歹对自己多点信心吧，”陆长清无奈道，“从小都和高质量男性生活在一起且动心了的话，长大了也很难看中别的男人。”

郁乔林表情破碎：“……哈？”

“他还不肯理我呢。”郁乔林哼哼道。

‘陆长清’会乔装打扮后去看自己的电影，结果不慎帽子掉落被粉丝认出，穷追猛堵，侥幸遇上了同样出来逛街的‘虞笑’出手相助。

郁乔林略走了会儿神，陆长清撑起身在他唇角啄吻。

郁乔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