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唉，今天班长又吃多了辣肠，嘴要肿半天了。”

倾身，捏了捏宁砚的耳垂。

到底是又被郁乔林弄了一回。宁砚几近虚脱，感觉尿都快尿不出来了，扶着郁乔林的手臂，气势不足地瞪他。

郁乔林这么信誓旦旦地保证了。

他盯着宁砚看。

“小问题，”郁乔林说，“这次一定肿在看不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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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砚猛地夹紧腿，伸手去挡，被郁乔林轻松地勾着手腕拉开，隔着裤子揉了揉那根刚刚还在他手里哭个不停的东西。

想得很美，下次不

又一次月考之后，果真进步不少的人，午休时把最大功臣拉进厕所的隔间，摁在门板上享用战果。

“要好好学习。”宁砚忍不住又说。

宁砚声音更低了，“还在学校呢。”

……宁砚有时会想，连郁乔林本人和他的亲属都不在乎，他这么操心郁乔林的成绩干嘛。他追着要给郁乔林喂饭，这人和他坐在同一张书桌上，不照样摆烂？

“不可以亲得太用力，”他妥协道，“上次亲肿了，我差点没法跟家里交代……”

宁砚有点心虚，犹豫片刻，缓缓松开郁乔林，把手缩回了桌下。

说得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

后者一惊，男生本就偏高的体温靠过来，他才惊觉，自己的耳朵竟然比郁乔林的体温更热，以至于捏着耳垂的手指都显得微凉。

郁乔林若无其事地为他理理领口，宁砚正觉得他有在反省了，就听他遗憾道：“要是校服能配领带就好了。”

宁砚：“……”

再度发誓下次绝不在学校纵容胡闹的男朋友。

宁砚：“还亲！”

“你这不是很喜欢吗。”郁乔林道。

宁砚扶着墙挪移，两股战战，喘息不已，嘴唇红艳艳的，无比懊恼，“又肿了……”

……可恶。

“……在下面牵吧。”

“没有动力。”

宁砚：“？”

后者抓住他乱动的手，眼神往下扫了一眼他略有鼓起的裆下。

宁砚扶在他胸前，“又是辣肠，换一种吧。连吃三次辣肠了……”

他翘起五个手指头晃晃，向宁砚证明是谁拉着谁不放。

收敛一点。

郁乔林撑着脑袋笑，也把手藏到桌子下面去，牵起了宁砚的手。

歪理！

宁砚：“我不是很想知道……”

宁砚这么气呼呼地再次想了三秒钟。

宁砚：“……”

神情依然是好学生式的端正，带着‘班长大人’特有的一本正经，铁面无私。

别说出来啊！

然后再度败退。

宁砚：“……”

郁乔林：“人菜，但瘾大。”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这样拉着。”

郁乔林：“那你松开我。”

郁乔林在他之后走出隔间，见左右无人，便挑起小男友的下巴，又亲了几口。

郁乔林笑眯眯：“有领带就可以拽着亲了。”

他轻轻地说。

郁乔林说着，很配合地收回那只要作乱的手，但他们另一只手还紧扣着，郁乔林自然而然地捏捏手。

郁乔林：“亲都亲了，再来几下也不差多少。”

“好吧，不捏耳朵。”

郁乔林：“你知道同学们背地里怎么评价你三天两头吃辣的行为吗？”

宁砚没吭声，但脸上写着，这没差别吧？

“做对题有奖励吗？”

宁砚被他搂在怀里，边揉屁股边亲嘴。郁乔林接吻时手里没点东西捏着就觉得不自在，不是摸胸就是摸屁股，要不然就是捏捏腰。

宁砚战术性咳嗽，“咳，要让人看见了……”

郁乔林：“刷多了辣酱的香肠。”

年轻的男高中生没好气地推了推男朋友的胸肌，“不给你亲了。”

宁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