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砚把头扭过来了,诧异地:“你约之前会特地去医院吗?”
“嗯……唔……”
宁砚只当自己没听出他的揶揄。
然而实际上,‘安全词’是否能真正成为确保安全的最后一道阀门,全看郁乔林的信用和自制力。
宁砚预习的时候就在想:怎么会有人相信一个词组可以挡下箭在弦上的禽兽?真的有人觉得做爱做到一半喊出一个词就能让另一方悬崖勒马吗?
郁乔林解释道:“只要是在私……嗯,私生活时间,你说出安全词,无论我在对你做什么,都会停止。这会是你保护自己的最后手段。怎么样?”
津液很快分泌,搅出阵阵水声。
他们愉快地共进晚餐,宁砚吃得不多,十分矜持。郁乔林自诩为今晚第一劳动力,多加了两份小食,其中有一道包含朗姆酒成分,就只好坐宁砚的车了。
郁乔林:“我真的有。”
他微微睁大眼睛,半晌,眼睫扑扇了几下,缓缓垂下眼睑,品味唇舌被男人吮吻的……久违的感觉。
很轻,但足够温热。
这就算达成共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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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杰出的优等生会把一次性注射器、输液管、灌肠液,藏在书包最底下,偷偷带来上学。最不服管教的校霸会把他堵在厕所隔间里,扒光他的下体,洗干净他的屁股,让他跪在马桶盖上从后面弄得他满肚子精水。
……好舒服。
“你来想想吧,”郁乔林说,“想一个不常用,平常不会喊出来的,又足够鲜明的词。最好不要太复杂……不然到时候喊不出来就糟了。”
他举起手机给他看。
不戴套就是更爽。
宁砚诧异地仔细一瞧,是疗养院定期出具的复健和全面体检报告。
“成交。”
如同裹着天鹅绒和绸缎,浸满蜂蜜和糖浆的刀尖……一个有力的东西挤进了他的口腔,蹭过唇瓣和舌面,引起阵阵危险而令人上瘾的战栗。郁乔林卷起他的舌,轻轻一吸。
吻得好舒服。他会要好多。
宁砚轻哼着,被男人吻出细碎连绵的呻吟来。
这是郁乔林身行力践的真理。
郁乔林举起三根手指:“说到做到。”
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把安全寄托于对自己造成威胁的男人的良知。
休闲服的领子十分宽松,宁砚拽低一侧领口,摸上郁乔林露出来的肩头。
“好吧。”郁乔林说:“那我就不找你要体检报告了。”
酒店订的五星级,环境很不错,大床房内早早地熏上了香薰,香味如夜晚般深邃隐秘,暗香浮动,如烟似雾般暧昧地绕上人的脚踝,徐徐钻入裤底。
酥麻感掠遍全身,宁砚:“……唔。”
然后把神志不清的他拎起来,勾着腿吻他。他一边颤抖着被塞进东西堵住漏水的屁眼,一边无意识地伸出舌尖。接吻和干穴的声音一样大。
补的gay圈知识里出现过。
宁砚目不斜视,只吐出两个字:“安全。”
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吻技,他的唇齿,舌头,每一寸都被品尝到。他们紧密交缠,他信赖地将自己交给一个同性。
一只手‘咚’地按在了他脸旁。
一只宽厚的手捏着他的腰线,滑落到他大腿外侧,暧昧地揉捏他的大腿。
……好消息是,至少郁乔林并不是个禽兽。
冷不丁地,宁砚想起一句话:良好的开端从一个吻开始。
缠绵的吻落了下来。
这么周到的?
不管怎么说……接吻还是要接的,对吧?
宁砚的身体微微一僵,‘滴’的一声,绿灯亮起,身后那人便半拥半推地裹着他进了房间,按在他腰间的手娴熟地揽过他的后腰。宁砚只觉得郁乔林胸前的卫衣图案一晃而过,紧接着他的背就抵上了门板。
宁砚喝了口水。
“咕唔、唔……嗯……”
宁砚:“……”
“请务必全程戴好。”
宁砚打响发动机,很自然地说:“我订了酒店。”
随之而来的,是呼洒在他鼻尖的呼吸。
宁
“看,我身体健康,无任何不良病症。”郁乔林义正言辞道:“如果你也有报告,我们可以不戴套。”
……他好喜欢。
他被男人摁在门板上,背肌和腰撞到坚硬的门和骨感的手。他们身体紧贴,而他在小幅度地扭动,衣服在此刻显得极为碍事,阻碍他汲取男人胸腹的体温和爱抚。
他说完,郁乔林转头看他。
宁砚的手环住了郁乔林的肩颈。那只握惯了钢笔、签字笔,还擅长打高尔夫球、台球等各项运动的手,不自觉地在郁乔林斜方肌上抚摸。指腹带着纤薄、微硬的茧子,渐渐探进了郁乔林的领口内。
宁砚身体一顿,他的鼻尖被唇瓣若有若无地点了点,腰后的手搂得更用力了些。宁砚聪慧的大脑里闪过许多烦杂而朦胧的念头,在他理清头绪前,他已经抬起了下巴——配合地,调整成适合亲吻的角度。
宁砚刷房卡时,旁边那个等着他开门的男人,漫不经心地从他身后覆了上来,先他一步握住了门把,以一种把他完全搂入怀中的姿势。
宁砚的眼神往侧面略漂移了一下,呵,美得你。
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自然而然地抬起来,被男人的手抄入腿弯下勾住。
仿佛回到了很遥远的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