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这么做……”
他的母亲站在门外,问他们要不要吃水果。他捂着嘴不敢叫,觉得操穴的声音好大。只能用卫生纸堵着屁股,收拾收拾自己,套上裤子去端零食水果,还要感谢爸妈。
瞎说什么啊……
宁砚时常邀请郁乔林来家里做客,一起学习。来的第一次,就在他那张从小睡到大的床上,他求郁乔林给他开了苞。
他喜欢的男生笑着往里顶他。他被颠弄得嗯嗯啊啊,只会抱着他叫唤,还被纠缠着要说羞人的话。阿砚同学心虚地呜呜咿咿地糊弄,一个不察,就又被握住了命脉。
……他的要害,他的软肋。
“嗯——”
他们现在只是炮友,无论是他还是郁乔林都不会缺一夜情的对象,他们双方对彼此都绝不是不可替代、无可或缺。
这张脸分明和以前差太多了,但又出奇地相似。带着男生特有的朝气和无伤大雅的小小恶劣。
宁砚:“嘶、唔……啊……”
“嗯啊啊——”
这个依然好看得不像话、狠狠长在他审美上的男人,笑眯眯道:“舒不舒服啊,同学?”
宁砚抱紧郁乔林,不准他回头,把自己的脸藏在男人身后。
郁乔林怜爱地揉了揉,假装没听见宁砚的吸气声。
一定、一定是又骚又淫荡的表情。
这感觉太熟悉了。
宁砚不敢换一片狼藉的床单,每每欢愉过后,都用被子盖好,晚上自己塞进洗衣机里。
仅仅是满足生理需求罢了——
为了让战局好收拾些,郁乔林就会……
宁砚的眼神渐渐涣散。他眼前似乎出现了熟悉的天花板。还有傍晚的夜空,树木的枝叶,摩天轮的舱顶……
他只能更深地埋入郁乔林的怀抱,在正在操干自己的男人的怀里躲藏。
这么多年过去,这个男人的笑脸,居然仍像个没毕业的大男孩。
“别……”他微弱地反抗,“乔……”
宁砚想摆出冷淡的表情,好压压郁乔林猖狂的气焰。可他上下两张嘴都合不拢的模样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郁乔林擎住宁砚的阳具,这玩意儿长得也很不错,尺寸傲人,虽然没什么用处,但握着的手感挺舒服,还很会讨好他。只是被他握在手里,顶端的小口就含羞带怯,潺潺地流出水来,淌到他虎口上。
“要、要射了……”宁砚嗓音发颤地说:“不……啊、别……”
然后郁乔林低下头,愉快地含住
他努力说。
“嗯——嗯——!”
他们的宝贝儿子害羞得耳尖通红,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偷偷夹紧了淌精的蜜穴——那感觉多美好啊。他亲身贮藏了他们的秘密,明目张胆地回味亲昵的余韵。
在郁乔林看不见的角度,宁砚俊美的面容早已被情潮占据,双眸失神,眼珠不自觉往上翻去,汗水将碎发黏在额间。他紧紧抿着嘴,却仍有忘记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而他自己一无所觉,只知道自己媚态横生。
说得居然很有几分勉为其难的意思!
郁乔林擦过了某个地方,宁砚浑身一颤,腰臀已经摆起来了。但那只是擦肩而过,蜻蜓点水,轻飘飘的一点甜头,不上不下地钓住了他。他硬得快要炸膛,枪口却被人堵住,宁砚奋力往上顶了顶,无济于事地戳戳郁乔林的指腹。
宁砚竭力咽下了一声呜咽。
这本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但当他们背弃了过往,曾经的情趣就成了耻辱的印记。
摁住他的马眼,禁止他射精。
“混蛋……”
像现在这样。
到底是太久没被宠爱过了……太久没有经历男人。被郁乔林这么操了半天后一摸,宁砚就有了要决堤的冲动。
宁砚是不会承认的——
怎么可以被郁乔林看见?
他浑身酥麻,溃败地发出软软长长的呻吟,预感到了自己的失败——但他还不肯认输,那双彻底长开后尤其凌厉的眼睛里迸发出恼怒和倔强,比他脸上的红晕更明亮。
宁砚这么警示自己。
郁乔林边顶他,边对它上下其手,揉揉捏捏,“你是喜欢这里,还是这里呢?”
他咬着牙关喘气,胸膛剧烈地起伏,覆着薄汗的胸肌一鼓一鼓,连两粒圆圆胖胖、栗子糕似的乳头都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他的身体颤动着,腰腹、大腿紧绷,内里的媚肉却尤为情动,急切地向阴茎邀功,吸着柱身和冠顶,想要爱人灼热的疼宠。
后者轻哼一声,意味深长地:“嗯……它倒是很诚实嘛。阿砚同学,要向它好好讨教啊。”
他们欣喜于孤僻的儿子终于能交到一个同龄的朋友,说要好好感谢郁同学的照顾。
娴熟地握住了宁砚竖起的旗帜。
宁砚不肯眨眼,他知道自己眼眶里聚起了水汽,他的大脑命令生理盐水涌出他的泪腺,分担超额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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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着郁乔林,后者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握着他的阴茎,宁砚用比少年时期结实许多的肉体,报复似地狠狠吸他。
藏起自己神色的同时,同样地,他也看不见郁乔林的脸,只能听见男人轻快道:“不要让你射吗?也不是不可以啦……”
宁砚一下子转过去瞪他,甚至忘记要遮掩自己动情的脸。原本把下巴搁在他肩窝里的男人侧过脸,对他微微一笑。
他趴在自己的床上,郁乔林骑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腰抬高。
睡在那张床上的日日夜夜,都会想起有郁乔林陪伴的夜晚,于是越发孤枕难眠,在被开苞的床上偷偷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