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乔林握住他的冠顶,指腹按着马眼那儿轻轻地打转。他的兄长低低地嗯了一声,腰小小地挺起来颤了颤,些许湿濡的触感渐渐从指腹下氤氲开。
然后郁九川说:“好林林。”
郁乔林想把他剥出来的时候,他久旷的兄长已经射了,又浓又稠的,靠在他肩颈里惬意地长叹。
郁乔林狠狠地掐了掐
“摸摸这里。”
郁乔林:“车上呢。”
郁九川很有先见之明地说:“免了。”
郁九川闭着眼去解郁乔林的裤腰,被弟弟握住了手腕,嗔怪地捏了捏。
郁乔林笑了,“流水了。”
他的兄长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又被弟弟捉住手,一根根抻平了手指揉捏,从指根捏到指尖。
他的弟弟循着薄荷香追来,含住他的唇舌。那颗糖果在他们舌间辗转,如同海盗指间翻转的金币。
前排的司机和管家目不斜视,一个死死盯着前方,一个死死盯着卫星地图。
郁乔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说:“又勾引我。”
他的兄长瞧瞧他,别过头笑了一下。
郁九川靠在弟弟怀里,被郁乔林从侧后方搂着,一手摸到他衣服底下,揉他的胸肌和硬硬的乳头,一手隔着裤子,把玩哥哥那根已经站起来的东西。
他的弟弟低笑道:“弄裤子里算了,还不用打理。”
“好吧。”郁九川说。
后座上兴起的兄弟两,当这车上只有他们两个活人,亲亲热热地腻歪在一块。
“好林林。”郁九川说,“嗯,拉开那儿。”
“哥,你太敏感了,晚上怎么办啊?”
郁九川懒懒地:“嗯……”
郁乔林:“车上别动。”
“哥,你硬得好快。”
郁乔林:“给你擦擦?”
瘫痪并不影响郁九川生长激素的分泌,这根阳具的块头跟郁乔林相比也不逞多让,硬邦邦的,在裤裆里翘得很高,但鼓鼓胀胀、被郁乔林握在手中搓揉的模样显得更为温驯。
郁九川享受地闭上眼,慢慢哼着,也去摸弟弟的大腿和裤裆。
郁九川也摸着他还未完全兴奋的阴茎,叹息道:“多做检查不是坏事,早发现,早治疗。”
最后还是弄在了裤子里。
还有小少爷。郁家最好的小少爷。戏谑地调侃他的兄长。
自己的胸部,再从口袋里夹出一片糖果,蠢蠢欲动地拿包装边缘的锯齿去骚弄他凸起的乳首。
郁九川拆开包装,笑着把薄荷糖卷入唇中。
这个姿势不太好摸到,不过他很快感到有个熟悉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大腿上。没那么硬,热乎乎的,贴着他跟他打招呼。
郁乔林始终注视着他,那只抚摸他的胸膛的手又摸上来,勾了勾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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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毕竟不是聋子,后座上总会清晰地传来微喘的呼吸。他们听见那掌管无数人生杀大权、傲慢而冷酷的男人,用慵懒的嗓音勾引自己的弟弟。
然后他盯着郁乔林半软的裤裆看了几眼,又摸了摸,说:“做个检查吧。”
郁乔林:“?”
但他硬起来的玩意儿要是不弄下去就会一直想着弟弟。
郁乔林:“我怀疑你在内涵我,而且我有证据。”
郁乔林:“我为什么不能是柳下惠?”
郁乔林拉开他的裤腰,往里瞄了一眼兄长湿透的、隐隐泅出白浆的内裤。
“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