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验品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001？”

“怎么了，克拉克？你看上去有点心神不宁。”

克拉克立即应道。

【志愿者接受观察的第一天：一切正常。】

“也许吧，”他轻声说，“但即使不去憎恨他们，我们也无法责怪命运。”

“这里有另外一个。”克劳德指了指墙壁上的另一处浮雕，促使克拉克回过神来，“这个我估计够不到，克拉克，你得——”

被满怀恶意的人所提到的溢美之辞，有的时候，是比被他们所厌恶更可怕的事。

黑色墨水的印刷体写在病例报告的空白处，看上去像是医生的记录日志。

人间之神脚尖轻轻一点，就悬浮在了半空中，他微微皱着眉，接近那副足够令任何正常人作呕的浮雕，从中取出那个线条密闭的黑色容器。

【志愿者接受观察的第二天：一切正常。】

“你恨他？”

“每个大灾变后活下来的人都恨他，001，”年轻的博士静静说，“不只是他，而是所有的超级英雄。”

【志愿者情绪：悲伤、绝望、充满对母亲的思念。】

克里希纳的脸上失去了惯常的微笑，仿佛魔鬼卸下了它的伪装。

这次的容器是一个方盒子，克拉克将其中一片板块滑开，将盒子内部的东西倒进手掌。

“没问题。”

站在一旁远远观望的克劳德张口，替克拉克问出了那句直击灵魂的疑问。

【第三天：身体出现钙化情况，暴露在阳光下加速该过程，一小时五十八分后，志愿者死亡。】

克拉克：*啊啾！*

“我只是在想那个博士的事情。”

人间之神陷入了战术性沉默，“……”

“你知道那不是他们的错。”

【志愿者01:性别为男，四十岁，早年丧妻，无不良嗜好。】

“………老天爷，那是个什么鬼东西？”

克拉克：狐疑.jpg

——————正因如此，克拉克才有些在意克里希纳博士之前提到过的“花”和“神迹”。

那个陌生人————也就是克里希纳博士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恶意，他比人间之神见过的任何一个超级反派都残酷冷漠，似乎底线在他面前就是可以被随时撕碎的白纸。

克拉克一边顺着楼梯向上走，一边回答了克劳德的问题。

【志愿者接受观察的第一天：一切正常。】

【身体快速钙化：伴随大脑情绪区域萎缩。】

克里希纳对此的回应，是漠然地看她一眼。

【志愿者02:性别为女，十五岁，母亲于三小时前去世，无不良嗜好。】

几张被裁剪过的人体ct照片出现在克拉克掌心，而被叠成几叠的病例报告同样在其中。

人类男同事注意到他的动作，关心地问了他一句。

———————他的语气很轻，却充满冷酷与杀机，足够让任何听到的人都为之颤栗。

希斯莉把不快的情绪藏好，尽可能平静地说。

【第二天：开始出现精神恍惚、行动迟缓等现象。】

抱着激怒他的风险，希斯莉垂下眼帘，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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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愿者情绪：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