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秒，斯特兰奇点了点头，把目光从黑发青年的脸上挪开。

斯特兰奇说。

“不。”

“抱歉，让你久等了。”

———————面对年轻超级英雄赤诚的关心，地狱的君主小幅度点了点头, 殷红的唇中逸散出一股轻微的叹息。

随着这些信息的不断组合，人间之神先一步提出了一个猜想。

——————小丑从那么早开始就已经和里世界合作了？

从前亚巴顿不知道那是什么, 现在他知道了那股味道的真正来源。

黑发青年虚弱地微笑着，神情并无异常。

“你处理好重要的事务了，先生？”

那股冰冷而甜腻的橙花香味依旧残留在亚巴顿的呼吸道中, 味道和之前希斯莉被绑架的那一次一模一样。

“………”

奇异博士急匆匆从走廊另一端赶来，魔法斗篷也恢复了活力，在他背后追赶着，直到法师在黑发青年面前停下脚步。

“——————就是保证他们不会被饿死的糖果。”

“我有一种预感，我的朋友，”在穿过纽约圣殿幽暗的长廊时, 彼得听见了黑发青年的低语，“我很快就要接近过去的地方了……我的家乡………”

“而那些孩子————所有试验品————”克劳德看上去想要说话。

人间之神艰涩地说。

第209章 石碑

系统光屏无声在亚巴顿面前展开, 披着山羊皮的希斯莉联系了一下其余几只希斯莉, 确认好情况后重新关了光屏，望向任务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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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准备说‘要晕倒了’，但你说的也对。”小蜘蛛挠了挠头, 老老实实回答。

顿了顿, 彼得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你很紧张…？”

地狱的君主忍耐地低低吸了口气。

因为小丑不可能不对猎物进行一些随心所欲的游戏, 但里世界希望实验品身体和精神上都完好无损。

所以他才会那么轻易地组织第二次出逃, 也会在天台上对希斯莉本体讲那些意义不明的疯话。

【找到永生之泉的真相：2/10】

黑发青年垂下眼帘, 笑道。

“糟糕透了？紧张过头？”

——————和小蜘蛛一样，法师也注意到了对方苍白的脸色。

亚巴顿：豹怒.jpg

彼得：“……？”

“说真的, 该隐, 你还好吗？”小蜘蛛担心地看了看黑发青年, 恨不得上去摸摸他的脉搏, “你看上去————”

蜘蛛侠所看不到的地方, 地狱的君主目光漠然，穿透远方的晨雾, 遥遥瞥了一眼哥谭市的的方向。

“发生了什么，法师先生？”彼得叽叽喳喳地凑了过来，语调不掩担心，“陨石？外星人？是那帮身上有奇怪尖刺的外星人吗，因为我发誓一个月前我有把他们赶出————”

【找到希斯莉：0/1】

纸，显然随着超人的思路想到了同一层。

顿了顿，法师补充道，“不，不是这样……我和王感受到的气息和魔法有关，那是一种古老而邪恶的仪式。”

“也就是说，在大灾变发生后，当幸存者们汲取不够情感时，他们会被某种神秘力量钙化成一具一碰就碎的干尸，他们也会变成真正的成虫，原因依旧未知。”

愤懑的火焰在血管中燃烧, 地狱的君主脸色苍白，黑发垂在脸颊两侧，比几分钟前进入盥洗室前更像一个珍珠白的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