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最终被解开，除去了布料的阻碍，事物紧贴着身后，蠢蠢欲动。

篱墙里的长藤从里面伸出来，弯曲盘旋在墙沿上，在马路上扫下一片阴影，阳光从身后照来，他整个人闪着光，这是我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

“许嘉树，我怕。”

“许嘉树，你他妈够了！我不喜欢这样。”

他没说喜欢我，却想上我，我不是他酒后乱性的工具。

他说话的时候咬着我的耳垂，像是恶魔的低语，把我困在其中，不得翻身。

镜子前的我赤身裸体，像是被扒光了的人暴露在阳光之下。

我想反抗，却没有用。

第3章

它尝试着向前挤动，破开那处未经人事之地。

“不准发出声音。”

“唔唔。”

作恶的手在腰上掐了一把，急促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他像是一头猛兽一般强势地进攻着，用舌尖扫荡着口腔。

“别发疯，别发疯，离他远点。”

回去，大手在身上游走，所到之地皆是滚烫。

“只有我能听。”

视线隔空交汇，他率先避开了，在十字路口绕了远路，与我隔开。

许嘉树站在他的后面，迈着步子向这边走来。

直到第二天回到学校，我整个人都是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之中。

他用手捂住了我的鼻子和嘴。

想靠过来的嘴唇顿在了侧脖颈处，身后的人突然离去，失去了背后的支撑，我无力地撑在洗手间上。

我试图用带着乞求的可怜语气同他说话，愤怒早已被恐惧替代。

他在我肩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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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膝盖想要把他从身上顶开，他却像是得了失心疯，双眼通红。

在缺氧的情况下，我用所剩不多的智力来分析他话中的意思，只是我还没有完全理解，就感觉到有修长的手指逐渐探入了臀缝之间。

长裤被推到了脚踝处，一瞬间我被腾空抱着转到了洗手台的镜子前。

谭宇航正在向我招手，但是我的注意力却不在他的身上。

“许嘉树，你冷静一下，好不好？”

他在我的身后，一只手禁锢着我的腰，一只手在身下解着皮带。

“唐默！”

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有人从后面叫了我的名字，把我从失神的边缘拉了回来，我停下了脚步，怔怔地向后看。

许嘉树已经疯了，酒精麻痹了他，他听不到我的求饶。

愤怒或者是羞耻，我极度厌恶这种感觉。

空气变得稀薄，发出的声音一一被挡了回去。

“不喜欢，你不喜欢我了？”

我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在流泪，泪水顺着脸颊滴在了十指相扣的地方。

“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