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祭：“真是没用，杀了吧。”

“我还听过一个民间传说, 说咱们这个世界是残缺的，完整的世界应该有六界, 妖魔仙人四界外，还该有神界和冥界。修行是为了飞升至神界, 众生死了后通过冥界开始轮回。但是不知怎么咱缺了两界，所以飞升不能成神，死了不能往生，什么死灵全部往这幽冥海里塞。”

就是她的。

大眼转过去看他：“你嗓子不舒服？”

大眼：“祭哥？什么不可能？哦, 你意思是这不可能是眠眠大人的, 她不会死是吧。”

*

而且，明知她是激将法，但是偏偏戳中了他的点，至今为止还没有他拿不下的女人。

虞思眠看着远方，神色淡淡：“就那老鸨。”

大眼：“对，我们搜了所有通往琉璃天和沧溟十二城的水路，都没有搜到。”

作者有话说：

“这幽冥海看似属于我们魔域，其实根本不是，更像是把魔困在魔域里面的一道墙, 完全属于四界之外，从古至今没听过谁拿它有办法，我觉得即便是眠眠大人，掉进去了也悬。”

大眼站在连祭面前。

连暮：“我不能留她的活口。”

连祭冷笑：“不可能。”

连祭：“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小九走了进来，手上拿了一件破破烂烂湿淋淋的衣服，和一只鞋子。

连祭脸上的冷笑也开始消失。

她不仅是她，她身后还有沧溟十二城。

“祭哥，您看看，这是不是神使的?”

大眼：“祭哥，他们已经尽全力了，也许……”

虞思眠闭上了眼，什么都没说。

幽冥海中捞到这个？

“祭哥，找不到。”

大眼：“万一掉到幽冥海中，哪里有什么尸首，最多留一两件衣服。”

连暮：“若是天道大人真心爱我，倒也是荣幸至极。”

连祭看着小九手中破破烂烂的衣服和鞋子。

大眼：“你说……”

连暮：“这一路上还有谁见过你的本来模样？”

虞思眠转过头认真道：“你若强迫我，我必憎你恶你，我在你身边，你就不怕哪天我来害你？但是如果让我真心爱上你，我就会真心助你，利弊你可以自己衡量，况且四界第一花花公子的你，难道连让一个姑娘爱你的自信都没有？”

“那夜狂风暴雨，幽冥海上惊涛骇浪, 您那夜又开了杀戒, 那些尸体把嗜血的怨灵从海底引上来, 更翻个底朝天。祭哥, 你说……”

想起那一夜上面飘浮的衣服，想起那些被恶灵啃噬的尸体。

他认不出, 他只记得她喜欢穿浅色的衣服，但是那被幽冥海水冲洗过一遍又一遍的衣服上残留的味道，他却闻的出。

小九又咳了咳。

连祭用手撑着头在椅子上半寐，听到这里他眼睛都没睁，一字一句地问：“找不到？”

老鸨正提着玫红色的裙子在房间里点着连暮送来的灵石，正在喜笑颜开的时候，窗外出现一个黑影，她还来不及惊呼，胸口就被利器刺破，倒在了地上。

这时候小九咳了咳。

大眼： “眠眠大人是一个匪夷所思的存在, 有时候像无所不能的神, 有时候又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凡人。之前没事, 不代表这次没事。”

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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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是，有这么一点。”

第45章 正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