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成了她本人了?
而连祭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在她耳边继续道:“你可以的……”
沉沦在他的世界中,享受无度又荒唐的快乐。
他一只手将她腰托起,另一只手取了巫医月给的药,不紧不慢,里里外外,认认真真给她抹了一遍。
连祭道:“那狐妖搬到界城来了,我命人连夜去买的。”
……
……
虞思眠:!!!
虞思眠双颊通红,那明明是他臆想出来的自己!
,嘴上却道:“不够甜。”
虞思眠:“什么?”
他趁机捉住她的小脚丫……
要命!
她知道他性格,知道此时拗不过他。
只见他一双带着邪气的眼睛睨了过来,“我怎会给你用三百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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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再次将那有着清清凉凉奇特感触的药膏再一次抹了上来。
……
他无耻起来虞思眠真是……指甲都掐进了他手臂里。
而这次的动作,却轻佻了许多。
连祭从回来开始就没有再戴手套,她以为他又会伸进自己衣领之中,却没想到这次他是撩起了自己的裙子。
于是无奈道:“上药……”
她无声地制止。
“怎么?”他手却没有停。
一边不知餍足地占有,一边说着放浪的话。
而且那种又娇又媚的声音,自己是发不出的。
她听到了清脆的木盖落地的声音,她抬起眼,看见他手上拿了一只似曾相识的紫檀木盒。
她瞳孔震动!
“不行!”她急忙制止。
连祭:“魔的唾沫也可以消肿,你选哪一种?”
虞思眠抵着他胸膛,“不……”
“这不是三百年前的吗!”
不知何时,雪白糕点的糖衣又被剥得干干净净,彻底落入了魔爪。
海棠膏!
她攥着纱账的手指都已经发白,下巴扬起,眼睛根本不敢看自己和他,所以没有发现,他倒是盯着那仿佛被剑被劈开,诱人亲尝的蜜桃看得仔细,然后道:“巫医月是有点本事。”
虞思眠松了一口气,准备把膝盖并上时,他抓住自己的脚踝。
连祭垂眼看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想想当时梦中的你是怎么叫我的。”
直到她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克制着自己不把她弄哭,却又在发狂的边缘一遍遍宣示着他的主权。
想起他舌头上的倒刺……
他只低声道:“帮你上药。”
他一边抹,一边不怀好意地道:“叫‘陛下’……”
又羞又恼的她用双手捂上脸,用被折腾得几乎无力的脚去踢他的脸,恼怒道:“你闭嘴!闭嘴!”
连祭低头轻笑,两害相较取其轻,当更糟的选择出现时,她也只能选择那个不那么糟的了。
她不从他就使坏拨动,最后在他手指还有海棠膏的驱使下,她那陛下一声唤得比一声娇媚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