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行衍由着凌语胡乱蹭了好一会，然后，他却感到那小子的嘴唇开始围着他的那里打转，忍不住打开喷头，兜头喷了那小子一脸。

咳咳咳，凌语呛了口水，便被万行衍抓着头发，跪直回去：“未经允许勾引主人，想被掌嘴吗？”

凌语咳嗽了几声，控诉：“您硬了。”

万行衍冷笑一声，重新洗澡：“硬了也不上你。”

凌语凑过去，借着喷头洗了把脸：“干嘛不上啊？”

万行衍：“憋着你。”

凌语：“......”

万行衍关了水，扔给凌语一条毛巾：“我还挺想看看那些曾经看不起你出身的人，被啪啪打脸的样子。”

“我是妓女的儿子，也没错啊。”　凌语无语，“我爸又不认我。”

“沈归海呢？”

凌语沉默：“......”

“凌语，若是沈归海将来上位，愿意认你，易容，更名，你也不是不可能再做回沈家二少。”

“主人？！”

万行衍打断凌语，继续道：“但我不会放你走的。你这辈子，就只能是伺候我的奴隶，别想当什么少爷。”

凌语吐出一口气，理所当然道：“您这不是在说废话吗？”

万行衍：“......你找死吧？”

凌语笑着道：“我一直都特别想有一个自己的主人。”

万行衍沉默：“你真不想让沈归海知道你的存在？”

凌语叹了口气：“人家说，总是反复确认一个问题，是心理不健康的表现。”

万行衍：“……”

凌语看向万行衍：“您要这么不踏实，明就把我扔院子里去掌嘴，罚跪，看我听不听话。”

万行衍低头看了看凌语，抬手给了一巴掌：“既然你连沈家二少的身份都能放弃，那以后，也别想着什么权势和声名了。”

“是。”

万行衍冷哼一声：“做性奴的都比你有上进心。”

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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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睡多了，凌语躺在床上一个多小时，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心里大起大落之后，他整个人都有点放空，什么都不想思考。

“主人。”　凌语又躺了一会，还是睡意全无，他知道万行衍也没睡，那家伙睡眠比他浅多了，他呼吸频率变变，那家伙大概都能醒过来。

“主人？”

“主人，我知道您没睡着。”

“主人您没睡，能不能先解开我？”

“主人，躺累了。”

“主人，又不是罚我，别大半夜玩放置啊。”

万行衍深吸一口气：“再不睡觉，你就进箱子！”

“不进！”

“找揍吧？！”

“不要！”

万行衍坐起来：“你有权利拒绝吗？”

“没有......”　　凌语说完，又是语锋一转：“您给我讲个故事吧？”

万行衍：“什么？”

“这是没有安全词的奴隶的权力！”

“什么狗屁权力？”

“不挨揍，讲故事哄我睡觉。”　凌语眼巴巴看着万行衍：“主人，就讲一个吧。什么白雪公主啊，小红帽与大灰狼啊，三只小猪什么的，都行的。”

万行衍在黑暗中盯了凌语好一会，下地去拿了一个眼罩。

“诶？！”　凌语一看有点着急，扭着头不想戴：“主人，主人别啊，不讲就不讲，别揍人。”

万行衍沉着脸把眼罩给凌语戴好，然后打开终端，搜了一个白雪公主，生硬的念道：“严冬时节，鹅毛一样的大雪片在天空中到处飞舞着，有一个王后坐在王宫里的一扇窗子边，正在为她的女儿做针线活儿，　........”

凌语是真以为万行衍要揍人，本来浑身都是紧绷的，却没想到......

他放松了身上的肌肉，安静的听着万行衍没有起伏的音调，念着那人自己也从未听过的故事。

“棺材被撞了一下，那块毒苹果突然从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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