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他去哪儿?”罗纳拦在电梯门口,故意做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你把林潜怎么了?”
尽管父亲死后再没人敢对他的“病情”说三道四,但叔舅姑婆们还是希望他能有一个说得过去的伴侣,即使下半生两人相对时都要带着信息素隔离贴。
“显而易见,”苏泽笑了笑,“你准备夹着我的精液睡觉吗?”
“而你就像向日葵,”苏泽吻了吻他红彤彤的耳根,“虽然没有味道,但生命力喷薄而旺盛,连阳光都为它停留。”
来。
润滑太过充分,苏泽若是没及时收一下,可能就整根进去了。
苏泽一双手臂铁箍般勒在怀中人的腰上,林潜已经被他从马桶盖上撞了下来,换两肘在上面死死撑着,穴口艳红的软肉被带出来又被捣回去,不断淌出的清夜被打成白沫沾在他深棕色的体毛上。
-----
“那不行,”苏泽说,“你现在正处于发情期,我不可能让一块诱人的软糕自己跑到大街上去。”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林潜就闭了嘴,呜呜的闷哼声好像挠在了苏泽心尖上。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苏总大约从没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儿,衬衫袖子被很整齐地挽了上去,但下摆上沾着大片的水渍,硬是把冷白的皮肤泅出了一片微红。
听到发情期这三个字林潜就觉得耳根呼呼发热,“你现在可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恶劣地说,“我随时可以去警局告你绑架……囚禁,对囚禁。”
“我,我要回家了,”林潜手忙脚乱地坐起来,恶狠狠地示意对方如果再用麝皮磨蹭自己的屁眼一定会给他好看。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只要你愿意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是,”苏泽把他揽进怀里,“囚禁的话……虽然我没有那种偏好,但如果你想玩……”
-----
苏泽只考虑了一秒就把那条碍事的长裤踩了下去,他用林潜的内裤擦了擦自己性器,那家伙还半勃着,但好在不会胀得发疼。
“带着血腥味的浆果,”林潜还记得这个比喻,苏泽的“病”并没有治好这件事似乎让他松了口气。
垂在林潜身侧的西服口袋在嗡嗡作响,苏泽把手机掏出来,瞥过一眼后直接关机了。
林潜不知道自己之前干了什么,苏泽的额发乱糟糟翘起来,衬衫扣子被从中间解开了两颗,和几小时前在演讲台上的精英判若两人。
苏泽把他打横抱起来,出门的时候酒会还没结束,好像也没人发现主角早就一无所踪,除了……
苏泽把人带回了自己在市区的公寓,简单的三室一厅,刚好可以接纳一个可怜的单身汉。
Beta在性事上本会迟钝一些,但突如其来的发情期让林潜变成了一只熟透的水蜜桃,稍微一掐就会破皮流水,絮状的果肉争先从缺口涌出来。
他笑得从容,但身上着实狼狈。
“只是被干晕过去了,”苏泽笑笑,擦肩而过的瞬间罗纳听到他说,“带他回家。”
“我才不要和Omega分享他的老公!”林潜喊了一声,拖长的尾调里带上了隐隐的哭腔。
“嗯,我知道,”苏泽继续吻他,一字一句都被舌尖戳进了耳朵眼里,“感觉还不错。”
“你……混蛋,啊,啊……”alpha劲瘦有力的腰腹大幅摆动起来,仿佛对林潜的怒骂早就习以为常,只是好心提醒道,“宝贝儿,这可是在公厕……”
林潜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没了声,软塌塌地抱着马桶,额头滚烫。
苏泽最后抽插几下抵着他腿根射了出来,乳白的浊精沾到紫红的阴囊上,林潜腿间一片泥泞,劣质的西服裤卡在胯间几乎提不上来。
Alpha宽大的外套被披在了林潜身上,两人的身高差可以让西服下摆恰好挡在林潜的腿间。
“哪来的Omega,”苏泽保证道,“没有Omega,他们闻起来就像……”
“你他妈是在打樁吗!”林潜有点受不了了,苏泽的东西像一根楔进体内的烙铁,对着穴心横冲直撞,快感一层层累积起来,多日来困扰着他的空虚感终于被挤走了,但是……林潜模模糊糊地想着,他只是个Bata啊,这样下去会被捅坏的。
打来的人是夏利,这个拥有蜜豆气味和茶棕色卷发的Omega是家族给他指定的联姻对象。
“你竟然说我是向日葵!”林潜不满地大叫,“老子的雏菊紧着呢!”
可怜的小家伙像一个阳痿症患者的妻子那样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会陪着他“治病”,他们一起参加集团的年会,Omega肆意释放着甜腻的信息素以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苏泽被他熏得头疼了一个晚上。
“呜……”被放在洗浴台上的beta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拿着软布埋在自己股间清理的alpha时马上给惊得清醒了大半。
“你,你干嘛?!”林潜哑着嗓子喊了一声,软绵绵的声音让他听起来像一个推拒破处对象的少女。
第7章 向日葵和小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