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Omega自己坐了起来,一只手按倒我的胸膛上。
为了帮Omega证明他的身手丝毫没有受到怀孕的影响,我赶紧托着Omega的屁股把他推到了我肚子上,“行吧,做,做……”
Omega开枪了。
这是战争结束的第七个月。
“好,好,你在上面,”我捋着Omega的背,给他顺了顺毛,Omega被我安抚得心情不错,开始小声哼唧起来,“嗯,嗯……这还差不多,唔!你干什么!”
有一点点疼,我揉了揉胳膊,看着Omega傻笑起来。
但他这次醒过来的时候却没有发作,身下晨勃撑得鼓鼓的,把Omega的睡裤顶起了一个小丘。
“先别骂我,做完再说,”我捧住Omega的脸蛋亲了亲,又在他鼓胀外凸着的肚脐上舔了一口,Omega几乎是同时就湿了,他撑着我的胸口粗喘了几口气,“……进来。”
我吻了吻Omega还在嘟囔着的嘴,他一直习惯侧着睡,背要靠在我的怀里,肚子被坠到就会不高兴,我找来几块软垫铺到Omega肚子下面,又被他迎面踢了一脚。
“你,你说什么?”我有点反应不及,这个Omega是要上我?他昨晚做梦又梦到什么了?
“啊?”我强压下心里的冲动,还是道,“虽然那个医生说现在做也可以了,但这小地方的医生看起来实在不靠谱,我们还是再过一段时间……”
Omega开完枪后就瘫在了地上,我带着一身血污把人扶起来的时候他猛地推开我呕了出来。
快感被无限延长,缓慢的性爱像一场甜蜜的酷刑,Omega很快就累了,哆嗦着射了我一胸膛,我把下巴上的液体尽数舔了去,然后把迷迷糊糊进入半睡眠状态的Omega擦干净放到了床上。
Omega还没醒,他最近越来越嗜睡,因为月份大了,Omega的脾气一直很暴躁,就连我也不敢招惹他古怪的起床气。
“不是说你在上面吗?”我动了动插在Omega体内的手指,他的腰一下子就瘫软下去,“你,嗯……别……”
时间往前倒七个月,我和一个游骑兵在地下停车场拼命,但当Omega朝我举起枪来的时候我放弃了,游骑兵趁机抓住这个漏洞把匕首刺向了我的颈动脉。
Omega动了动,有转醒的迹象,按照惯例,他会在醒来的五秒钟之内重新认知到自己怀孕了大着肚子导致行动不便的事实,然后会发一通脾气,在我的惨叫里彻底清醒过来。
每次被我气急了,Omega都会急赤白脸地大叫,“早知道当时那枪就不应该打偏!”
我攥住Omega的手握到上面,他好像有点不耐烦,但还是皱着眉头撸动了几下,任由我射在了他手心里。
“唔……”好久没做了,Omega一下子承受不了被侵入的感觉,一只手扶在我那跟东西上,自己慢慢尝试着往下坐。
“我来,我来”,我把Omega拉到怀里吻着,腰胯一下下往上顶动起来。“啊,啊……”Omega叫出了声,牙齿在我舌尖上磕了一下,眼泪都差点给我疼出来了。
游骑兵的脑袋就像一只熟透后又摔开的西瓜,红白脑浆溅了我一头一脸,他的手还死死抓在我的腕骨上。
最后Omega也只吞了一半进去,双手撑到我的胸膛上自己动作了几下,但很快就感觉力不从心,肚子就像个累赘的大麻袋,当即眉毛一撇就要生气。
这些都是我在广播里听来的,这个闭塞的小山村里连电视都没有普及。
“对啊,反正一样的东些我也有一套,为什么不能我在上面,”Omega又拽下了我的裤子,我能感觉我的龟头打到了他的腰上。
我不敢动他,只随着Omega的节奏来,性器硬得像块烙铁,还总不得安抚,Omega瞪了我一眼,那意思大概是你要捅进来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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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月前,游骑兵抛出诱饵假意被俘,里应外合夜袭了联邦的驻地,总司在混乱中被杀害,一群衣冠不整丑态毕露的权贵们被迫和游骑兵签署了停战协定,持续了五个半月的战争以一种滑稽的方式结束了。
“是我在上面,”Omega一把扯下了裤子,白嫩的性器气势汹汹地指着我的下巴。
今天才刚开始。
得咧,我的老二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了,我挺了挺胯,它就轻车熟路地找到穴口顶了个脑袋进去。
说实话,我心里有点受伤。
可怜我的老二成了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大号按摩棒,硬得淌水却没法射出来。
“我要做,”Omega又重复了一次,迈着腿就要往我身上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