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断掉的可怜人已经疼晕过去,此间万分静谧。等祝之出去后禘挥手关上门,这才转身看向恍若呆滞的别媚。
祝之余光一闪,再注视过去只见禘瞬息间于二楼站定,衣袖纷飞间神情一派严厉——她将目光锁定在右手第一间厢房。
女孩扫过他们二人,对上禘的眼神后不禁瑟缩一下,眼圈都红了才怯生生道:“去处理事情了。”
“……”祝之一时无语,他下意识低头朝后看——
祝之双手接过,略有疑惑,拦住急匆匆要回去的小女孩,“那位妈妈呢?”
BE。BE。BE。
禘下腰拾起她姑且完好的纱衣给她披上——刚刚她对这句的回应是操刀斩孽根,这次就没有应和她这一句了。
此处尽是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满脸稚气和烂漫。禘长相身高皆同她们相似,此时她轻飘飘躲过无数揩油,面无表情地跟在祝之身后,绕了一圈都没有看到白天在江面上遇到的那位。
“很漂亮。”
“刚刚听路人道,那是小茶院的花魁,旁事放下,今夜去□□。”语罢,她将笑收起,语气赫然转冷,“胡言乱语当少讲。”
他无声低头,将面部埋在阴影里。
恩?
作者有话要说:
鸨母:“?”
夜里,小茶院。
红绳缓缓收紧,绳上的白玉珠被重新摆正,她蓦然回神,流泪凄切道:“……我不卖身。”
祝之崩溃地快步进屋,跨过门开时突如其来一声尖叫绕梁,他脑子一嗡,转头扫到衣衫不整的别媚赶紧闭眼扭头,再扫过房间床里那狼狈倒地捂着大腿根的男人。
“那这玉佩?”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子,她长得……”同您别无二致。
“……大人。”
“……我不知道,哥哥放我走吧,我那边还有客人,等不得——啊!”
无法,祝之只得硬着头皮寻到了鸨母,一两黄金便撬开了她的口。
“……”祝之只想立地将自己眼珠子扣掉。
轰!
祝之来不及哄受惊的姑娘,将玉佩匆忙收起也飞身上楼,此时那间厢房的屋门已然大敞,刚刚的鸨母在门外一旁捂着腰放声□□。
只见禘缓缓将腰间玉佩解开,抬手扔给了鸨母。
祝之实在忍不住错愕抬头,发现禘竟然在笑。
鸨母垂目打量怀中的玉佩,但一个远在穷乡的娼妓着实见识短浅,瞧了半天也看不出来什么,只能将视线挪回祝之身上,干笑道:“这位爷,您看?”
“疼啊——”
玉佩就这样走了,玉佩又原样被送回了,拿着她的并非鸨母,而是一模样清秀的姑娘。
她怎料这位爷脸色那般凝重,几息后反手又掏出一两黄金递过来,声音颇为飘渺,“……玉佩给那位公子送上去,劳烦。”
脚步声在厢房内响起,待禘走到她身边时别媚才开始发抖,然后怔住——一双手捻起她腰间松散的红绳,不经意间触碰到,别媚只觉得冰凉一片。
禘不疾不徐地踢掉脚边的一坨肉,语气平静道:“你进来干什么。”
祝之:“……”
“今日游湖时飞天的那位姑娘?”鸨母摩挲着那黄金,嘴角的笑怎么都止不住,“是夜来香啊,但她今夜已经被别家买去了,二位可以看看别的姑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