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喝了口果汁，倚在沙发上推测：“所以你是在我和我哥身上看出了似曾相识的感觉，进而对我产生关注，最后由于关注得过多而一不小心坠入了情网？”

对方也被骂出了脾气，抹把脸后指向陆雪，满脸嘲讽：“这还没成年吧？怎么，混着混着喜欢嫩的了？你跟我操逼的时候不是口口声声说就喜欢成熟的吗！”

“你猜。”

“变态可以抱得美人归吗？”

仿佛有只手用力掐在肺管子上，陆雪呼吸困难一阵反胃，脸上故意装出的柔弱都维持不下去了。

“是。”蓝子墨深吸一口气，“外面不方便说这些，回家好吗？我全都告诉你。”

“那件事后我没再对女人产生过兴趣，直到遇见你。”他一脸认真地说。

后来，鳏居多年的舅舅将他领走，直至高中毕业以后自力更生。他知道家里人至今都没原谅他，这事情容易理解，毕竟他也从没原谅那个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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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仰八叉的女人捂着肚子狼狈从地上坐起来，哭得声嘶力竭：“你就这么恨我？”

那段经历没什么值得回忆的，点点滴滴都充斥着幼稚与肤浅。所以蓝子墨刻意回避着它，斩断全部联络，或许唯有在心情极度阴暗的时候才会抽出一节片段，供他于精神世界中自虐凌迟。

脖子后扽的粗蛮拉扯让陆雪痛叫一声，眼泪说掉就掉，好不可怜地任人宰割。蓝子墨气红了眼，转身一脚踹过去恨不能给人捅穿见血。

陆雪抬头，表情是他从没见过的严肃：“……她是你亲姐？”

蓝子墨被激出一头冷汗，不可置信地望向那半哭半笑的恶意嘴脸，脑海里第一次真正有了杀人的念头。陆雪转身逃离，他慌忙追过去，女人这次没有再纠缠，暗巷阴影下，黏稠视线锁住他的背影，像怨灵一样扭曲偏执。

“……你果然是变态。”

故事到这里就没再荒诞了。

“看见你这烂货就恶心。”他眼神狠毒得像匕首，拳头在身侧颤抖，极力控制着再次打过去。

……

蓝子墨一副连看她都觉得脏眼睛的表情，揽住陆雪转身绕道。就在这极短的时间，那女人转移目标，飞快扯住了陆雪的衣领。

马路上车辆不断，面色苍白的少女被阻在路口，叫蓝子墨赶了上来。

“反正是疯批美人，我看没问题。”

“谁知道呢？三言两语概括不出那么复杂的感觉。反正很刺激，而且搞到手后还越宠越喜欢。那程度大概就是，你若要提分手，那我铁定要去你家泼汽油。”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原谅我么？姐姐当初是对不起你，但我自那之后每天也都活得很折磨啊！”

其实，他至今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勾引他。头回体验那种事，一点血都没流，她驾轻就熟，甜言蜜语让他坠进地狱。后来一次不慎被父亲撞破，姐姐一副被诱奸的悔悟模样，他则鼻青脸肿被轰出了家门。

“小雪你听我解释，那些都是以前的事。”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