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眼下,哪里由得了他?!
阿檀猛的扯回了尾巴,恶狠狠转身,却在侧身的同时,撞上刚刚欺到他背部的绯音
可他不敢说话,毕竟她是他的恩人,还是他的主人
我哪有箍你~就是最近总是喂你吃肉,瞧着你胖了些许,所以用手指比划比划,你自己看,尾巴都粗了不少。绯音不理他的低吼,自顾自一把抢过尾巴继续把玩。
为此阿檀伤心了好久,他明明都有跟小花说过,人类虽然好,但也不能全信,那路上的马车更是要避着走如今到好,发情期的小花,在主人家铁链松开的一瞬,便发了疯一般往朱家大宅里跑去,她的眼中从来只有黑虎,却忘了阿檀对她说过的警告。
小狗,小狗狗,摸尾巴,拍脑袋
瞳孔轰然地震,阿檀僵在原地,一个字都接不上来,她她到底在问些什么浑话?!
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低声一吼,阿檀想要甩开绯音的手,他他妈的,他不要这感觉,每年三月最是难熬,那赤红的嫩肉扛不住季节的侵扰,一到那个时间点就会不由自主的露出头来,吊在腹下好大一根,涨的发疼发硬
空气安静了片刻,绯音似乎还在期待着答案,有些不服输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阿檀后背,你的主人问你话呢,小狗狗。
可小花那可怜见的,也是个短命的丫头,不过两岁罢了,就那么死在了马车轱辘之下
小手有一下没一下撸着尾巴骨,她突然探到尾巴根处,用手指为圈,轻轻箍了箍尾根的粗度
别的地方呢?都是光秃秃了吗?
阿檀只觉头顶有汗流出,也不知这姑娘给他吃了什么东西,每每用完盆中肉,他就里外烧着热,本来就挨的够难受了,她还要欺上来和他做戏!真是早知有今日,还不如当年直接死在臭水沟里来的轻松!
阿檀从此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交配没好事儿!发情更是没好事儿!
?!!!什么?!!
他太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于是他越发远离了镇上的狗群,只求每年三月时,他别像那群没了心智的狗东西,成日里想着找一个小母狗厮磨!
半道上疾驰而来的马车始过,就那么生生的压过了小花的肚皮,它叫了一天一夜没人管,二天的傍晚,终是死在了张麻胡同末的那个墙角边
你!你箍我尾巴干什么!?
我说小狗~绯音手指轻轻揉着尾尖的骨头,同背过身的阿檀说话,你一般变作人形后,是不是全身上下只有尾巴处还有毛?
哼!那只浑身漆黑的壮犬,哪是他这只跛足的三脚狗能比的!
一个动作,阿檀浑身如被点穴般僵住!梦境回朔脑海,前面的那根尾巴也在瞬间突然涨大!
阿檀觉得难受死了这人怎么这样?!摸哪里不好,干嘛非要摸他尾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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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的毛发,缓缓的就摸了上来,细嫩的手摸的又慢又仔细,似乎想把上面每一根毛都捋平顺般温柔。
好啦好啦,他承认,自己也不是没试着弄过那档子事,可隔壁弄堂的小花不喜欢他,人家喜欢的是朱家大宅里的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