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橙的公主房还在打造,在苏时复诡异的影响下,她主动要跟爷爷奶奶睡。
她磕磕绊绊:“哥哥,生、生日快乐。”
两块布料挤弄时错位。
因为头饰缺失,她看不出是兔子、狐狸,猫,还是什么动物。
和一团毛茸茸的尾巴。
她和苏时复和好后,陆筝快递给她一套情趣内衣。
但她有种亵渎的感觉。
苏穗生怕有人抢第一个祝福,推门而入,并且松开捂紧睡衣的手,衣襟微敞,半圆的雪白乳球若隐若现,内衣布料太少,隐匿在深处。
“麻麻!”
苏穗一听危险,身体绷直,脑补毁容、火灾、爆炸等可怕后果。
十一点四十时。
食指与中指挖出陷在穴缝的、吸水而饱涨的一根线,轻轻用力,成功崩断。
他们会想念苏穗。
她右手艰难挤进两具身躯之间,堪堪捂住胸口,轻声,“我不准动,你怎么可以动?”
苏穗两手撑在沁凉的实验台,努力承欢时不再晃动身躯,声线微抖,“苏时复,那你……克制点。”
苏时复俯身,右手隔着睡衣捕捉到那团尾巴,玩性大起,重重一按。
早知道,她就当没看见那团毛茸茸的丑东西!
苏穗挣扎,他舔吻她耳蜗,缠绵呓语,“穗穗,别动。撞倒实验台的危险液体,怎么办?”
实验台上很干净,他正好在洗手,估计已收尾。
而左手手指微屈,沿着敞开的睡衣,描摹她曼妙娇躯,最终留恋她湿润的私处。
谢谢你爱我。
屁股疼!
说话间,她转身欲逃,却被他扣住手腕,他稍稍用力,便将她抵在实验台上。
等她洗完,苏时复还在忙。
相较不知所措的苏父苏母,穿着粉嫩嫩公主裙的小橙子,主动扑进她怀里,在她胸口拱啊拱。
苏时复应该会喜欢吧?
睡衣轻薄。
苏穗花了十分钟换衣服,五分钟忐忑,一分钟披上睡衣弯腰走到书房,三分钟紧张,最后一分钟敲门。
【洗干净等我。】
苏穗就听出这层意思。
“我很专业。”
待苏穗稍微恢复,奶尖处蔓延轻微的刺痛。
突然想起,有次他舔吸她软软香香的乳儿,她强调,她若有奶水,也都是小橙子的。
只要“尾巴”疼,她两粒奶头就会挺立,刮擦他的衬衣。
“疼!”
苏时复忍下笑意,继续品尝甘甜。
“进来。”苏时复音色低沉,在夜色中华丽如丝绸。
保命要紧:她顶胯往前躲,湿透的穴肉送到他
因为他很忙,很独立。
右手放过捏软的尾巴,掌心虚虚罩住她两瓣臀肉,若有若无摩挲。
经他特殊调解,她心情恢复些,终于进屋。
她瞪他一眼,并未拒绝。
所谓内裤,几根线,比他认知的丁字裤更省布料。
有小橙子在,一家重逢、释然,并不曲折。
他虽然喜欢后入,但从未碰过她后面。
只是他很伤心,他们不敢表露。
情色却温柔。
她害怕他玩“尾巴”不够,还要开发新入口。
当她看到各种实验器材时,突然周身一寒,乌眸圆睁,本能裹紧睡衣。
苏穗:“……”
原来,书房被改造成小型实验室。
她决定提前给他生日礼物——明天是他生日。
他低头,亲吻她颤抖的根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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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玩得乐此不彼玩弄,两颗饱涨樱桃,循环挺立、碾烂。
苏时复亲了她几口,“穗穗,我去下书房。你先洗澡。”
苏穗深吸口气,“哥哥,谢谢你。”
小橙子在他授意下,初见父母就可怜兮兮掉眼泪。小家伙很有表演天赋,将“过得不好”表现得淋漓尽致。
薄唇温度烫得她瑟缩,终于认输,垂落右手。他的吻,便顺理成章落在温热红肿的奶头,轻柔,缠绵,宛若道歉。
他没说,母亲痛骂他三天三夜。
“穗穗,这是我的生日礼物?”说话间,他右掌“啪”地一声紧贴她臀肉,迫使尾巴顶端压迫她可怜的后穴。
当年苏穗离开,父母是难过的。他态度坚决,他们彻底放弃容清姿,容清姿几次病危,容家父母上门,他们都躲在老家种地。
晚上。
苏时复低头,咬她薄粉的耳珠,“再说谢,晚上会累。”
苏时复嘴角轻勾,温热气息拂散她耳廓,察觉她紧张时,他捏住尾巴用力按压,她会挺腰送进他怀里,情趣内衣罩不住的颤颤玉乳,散在他胸膛。
看得苏时复有点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