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馨怡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低声道:“你说得对,我是内疚。”
“那些好像是穆家和孟家派来协助这次行动的保镖。”
“肉肉,我没事,你别过来。”
“咱首长的妹妹,还有他哥家的小孙子,你说呢?”
刘哥将她们直接带到暗楼里,那是在主楼房侧面角落里的一个矮间,因为后院还有不少高大的树木遮挡,所以不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加上这么多年没人清理,就显得更加隐蔽了。当年她们就是被关在了这里。
“不早说,那我收拾掉这小的了,”刘嫂轻松道,仿佛说的是杀只鸡这么随意的事,眼眨也不眨就举起了刀。
温杳这趟已经做好要受些皮肉伤的准备,眼见着刘哥也瞪着眼过来,也不反抗了,抱住头弯腰用背部朝向他们俩,试图将伤害值降低。
这孩子是想保护她呢,他怕不是想像团球一样滚过来拦住刘嫂呢,温杳不合时宜地想笑,怕他伤到出声喊住他。
“你本来就不欠我,刚才谢谢了,”
段残忍,没有什么是做不出的。来的一路上温杳已经想得很清楚,她要做的保护好自己和肉肉,等着穆厉庭他们来救人。
拳头没有落在她身上,温杳没想到的是,江馨怡居然张开双臂替她挡住,同时语速飞快大声喊:“不能打!你们不是还要带她逃跑吗?她受伤了也会影响你们行动的,不是吗!”
刚行至门口,温杳就听见了孩子的哭声,心一下子就被揪住了,顾不得太多就冲了进去。
温杳缓慢起身,牵起肉肉到一个稍远角落里,降低存在感。
“少废话,”刘哥手中拿着匕首,将温杳从地上拖起来,“我们去哪,你们就去哪,要是有人过来,先杀了你们。”
“我们这次面对的,是要搏一线生机的亡命之徒,敌人狡猾凶残,我们必须以人质的人身安全为第一要义!现在,先就地掩护!”
走到暗楼门口时,抱着肉肉的刘嫂抱怨说:“这小子真重!他这身份也找不到买家了,哎呀,其实我说绑一个不就行了,带个小的上路多麻烦,还爱哭……”
说时迟那时快,情急之下爆发出的力量,让温杳硬是挣脱了刘哥,但她从刘嫂手里抢过孩子时,刺向肉肉的刀被她这一挡,划伤了她的肩膀。
男人大惊,“这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一绑就绑俩祖宗?”
两边领队去商量施救计划时,一个迷彩服男人俯卧在灌木丛后,瞧见不远处正在寻找最佳位置的狙、击手,忍不住问:“这救的是谁这么大阵仗?”
“她说得有道理,这女的还有用,先别动手。”他们停手后,到门边坐下,不再管这几人。
哦,保镖啊……有人再定睛一看,吓了一跳,这哪是什么普通保镖啊?都是退伍特种兵,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他们个个都是曾经部、队里的神级传说啊。
天色渐渐黑沉,四周一片寂静。
刘嫂见了她这个仇人状若癫狂,温杳力气不如她,勉强拦了拦,余光瞥见肉肉居然不哭了,原本蹲着的小身子向前一趴,四肢撑地,然后居然奋力侧滚过来。
刘哥被她说得烦躁,脸上划过一丝戾气,“吵什么?不想带,就杀了。”
肉肉双手被捆住,他蹲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白面团似的脸上全是泪痕,看上去很是可怜。站在他旁边那中年女人一见着温杳,跟被针扎了似的,受了刺激就要向她扑来。
这时,在孤儿院稍远处,一辆军绿色皮卡以及数辆警车停下,身着迷彩服和戴着头盔黑色制服的两群人会合,营救人员集结完毕。
温杳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住了,她想她还是低估了这两个人,也不知手上沾了多少鲜血,才能把杀人这件事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男人一听绑匪居然是那什么刘哥刘嫂?这件事他们听说的时候,一群大老爷们满腔怒火都不知道往哪儿发,没想到这次任务就遇上了。想逃?哼,做他娘梦呢!
“臭丫头,就是你害的!”
“我们现在走。”刘哥出门查探回来说。
温杳立刻警惕问:“你们要带我们去哪儿?”
他队友说:“就是最近闹得全国都在围剿那两个人贩头子,老子这次非要做了这两个人渣不可。”
“肉肉!”
他们站了手持武器站成两排,身姿挺拔腰杆笔直,气势十分凌人,在接受行动前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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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行动指令的人迫不及待想冲了,这时又有几辆吉普车开来,下车的男人们带着墨镜身材高大,军绿色裤子,紧身黑色上衣勾勒出贲张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