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重山低笑了下，“嗯。”

靳重山打量完，“跟我来。”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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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是我们最重要的交通工具，代替过去的马。你可以理解为，骑摩托去提亲比较拉风。”

斯野好奇，“他们也是去提亲的吗？”

给新娘的礼物已经统一放在阿西木的摩托上，此时他两手空空，下意识想环靳重山的腰，还没碰到又缩回来，抓住身后的架子。

斯野坐上后座。

靳重山说：“吐玛克，冷了就把帽沿放下来挡住脸。”

靳重山已经换上塔吉克传统服装，站在黑色别克旁朝他招手。

等在楼下的阿西木惊呼：“野哥，真帅！”

靳重山唇角又有笑意。

“靳哥，你能借我一套你们的衣服吗？”

靳重山看他。

靳重山上楼，回来时手里多了一顶黑色的帽子。

靳重山将那碗泡满囊的咸奶茶推过来。

“摩托没有SUV舒服，高原风大，村里路也不好。”

靳重山点头。

昨晚有没有抱靳重山的腰？

“没有抢媳妇，是正经的婚娶。”

“我愿意！”

“……”

那不行！他和他靳哥，怎么可以在拉风上输给别人？

斯野又问：“只有我们开车？”

“吃吧，等会儿带你去送耳环。”

“走了。”靳重山已经跨在摩托上，引擎轰隆。

白色绣花衬衣，夹袷袢，深色长裤，紫红色皮靴，再戴上吐玛克。

到了出发的时间，斯野看见酒店外停着好几辆摩托。

将昨晚那辆摩托推出来时，靳重山说：“你真愿意骑摩托？”

生人的酷，是有温度的，甚至有些温柔的酷。

“……那我们开车岂不是不拉风了？”

斯野：“……”

斯野看着靳重山走向自己，然后那顶十分厚实的圆皮帽就戴在了他头上。

“……行。”

“呃，你们都穿传统服装，我这样不太好吧？”

斯野侧身照着镜子，靳重山在他面前，帮他系上红色绣花腰带。

“你逛一早上，没洗手。”

他精心打扮过，穿的是破洞牛仔裤。

斯野帮忙掰馕，金毛垂下来，很柔顺。

斯野在摩托的后视镜上照了会儿，突然有了想法。

换装并未花多少时间。

斯野摇身一变，成了塔吉克小伙。

“那耳环你收了哈！”斯野心情不错，正要将掰好的馕丢靳重山碗里，却被靳重山挡住了。

“我错怪你们了。”